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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但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李复是怎么肯定，僖妃跳了胡旋舞，就一定会失宠的？真是因为柔妃的关系吗？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李复会知道？

也可能不是李复知道，而是赵忠义告诉他的，也说不定。

“在想什么？”

楚然猛地回神，他抬头，看向李复。

很难说，他在一刹那间看到李复用那样眼神看着他时的复杂心情，深沉而犀利，还带着一抹探究，像是已经猜到了楚然的心思。

楚然下意识将手中的茶杯握的更紧了。

楚然不知道李复是否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但是，楚然也懒得去猜李复的心思。

倒不如直接问他。

他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他，若是不想说，那就不说吧，楚然也不会逼他说。

“你……”

虽然做了这样的决定，但真正坦白，对楚然而言，还是有些困难，他深吸口气，积攒了一点勇气，方才开口：“刚才你和门外那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李复似是怔了一下，他的目光很快恢复正常，只是低头时，冷淡的眸底似乎掠过一抹无措。

“是吗？”李复低声说：“你都知道什么了？”

“僖妃的事，和你有关对吧？”

李复犹豫了一会儿，依旧低着头“嗯”了一声。

其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楚然想过很多，这种事情，应该算得上把柄了，李复不承认，或者模棱两可的敷衍他，楚然都认。就是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如此坦白。

并非楚然不信李复，只是，人都会有自保意识，即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之人，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坦白，毫无秘密。

不过，李复既然愿意同他说实话，楚然也无妨多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