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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不然呢？”

楚然觉得李复好像有些生气，但是也没搞懂他为什么这样生气，刚才回来的路上，他都没有同他说过什么话，他没道理生气才是。

总不会是因为，他被迫与自己同乘一匹马，所以他才生气的吧，可是也不是他要这样的，是李复主动邀请他的，李复要是不同意，他也可以和别人同乘一匹马。

也罢。

楚然想，反正自己就是个奴才，主子们同他生气，拿他当出气筒，他就应该站着让对方出气，反正跟着李定宁这么多年，他早就练成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功夫。就算是再恶意的话，楚然也能不放在心里去。

所以楚然干脆低着头，也不吭声，总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心情不好，默默的当个出气筒就好了呢。

“楚然，为什么不说话？”李复问。

楚然抬头，目光茫然，“现在我是可以说话的吗？”

李复蹙眉，“为什么不可以说话？”

楚然笑了笑，说：“世子不是正在气头上吗？没关系的，世子要是有什么气，尽管撒在奴才头上就好了呢，世子别因为不值当的事，把自己个儿身子气坏了才是正经。”

李复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很难以言喻的表情，像是愤怒，像是伤心，又像是怨怪，但这一切后，他的神情回归了平静。

李复就这样用一种平静的，似乎是有些伤感的眼神看着他。

应该是伤感吧，楚然也不确定，因为其实李复的脸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李复是想问楚然，这么笨，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在宫里的这些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他想，他为什么不能更聪明一些，但很快，李复就意识到，楚然并不是不聪明，他也很聪明，他只是没有变得像李复期待的那样聪明。

如果，楚然更加聪明一些的话，是不是就会有更强的自保能力，是不是就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但好像这样的想法也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