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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吗?”他忽然停止了激烈的侵入,只埋在他体內,楚晚宁能感到里面那个茎体在搏动怒昂,随着两人剧烈的心跳而搏动怒昂,这细微的感受让他愈发煎熬,他喉咙发干,灵魂却早已冷得透彻。
他在他湿滑的体内又轻轻抽动数下,这数下犹如巨木根系戳破土壤,青嫩的春潮破土而出。
楚晚宁剧烈地痉挛着,软在榻上。
男人在他耳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罢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心很痛,但近乎是自暴自弃地,他说:“不……不要……”
眸子又颤抖着,缓缓合上:“我受不了了……”
那可是,高于寻常人千百倍量的情药啊。
墨燃喃喃着,声音也已混沌低压到难以辨别:“那你要我怎么样?”
“进来……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身后的人似乎是喟叹了一声,终于满足了一般,一把勒起了他,把他抱坐到自己胯间,自下而上凶狠地顶撞起来。他从来没有进的那么深过,每次捅进去的时候囊袋几乎都要挤进去一半,他们的血肉贴合的不能再贴合,楚晚宁在不住呻吟,惊喘,在墨燃的怀里身软成泥,而那个不住操着他的男人,则掰过他的脸,湿润的嘴唇噙住了他的,唇齿间似有模糊的喘息。
墨燃喉结滚动,低沉道:“真爽……”
而他失神地呢喃着,魂魄都已不在了.只有一具被欲海淹没的肉体:“啊……不要停…啊…好烫……再快些……”
“不停,满足你……楚晚宁……晚宁……”
他抽插了很久,久到楚晚宁觉得自己似乎会这样死在那个人怀中。体液和融化的膏体流出来,插出白沫,淌到腿根。
忽然间,男人抱紧了他,复又将他仰面压在床上,抬起他的腿冲刺起来,那速度和力道都惊人的可怕,楚晚宁猛然睁大眼睛,不住唤着“啊……啊……”,男人急切的,失去理智的在捅插,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口上,又狠狠捅进去,那么急那么快,声音也发着抖。
“晚宁……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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