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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明烊咬上他滚烫的耳垂,“家里面尿垫多着呢,我可以让你天天尿上边。”
纪阮微微朝身后偏头,一只通红的眼睛恨不得把明烊抽筋扒皮似的瞪过来。
“昨晚上爽吗?”明烊扣着他后脑,拇指在他耳后用力摩挲,“还是觉得玩脱了?不该招惹我?”
“玩脱了好啊。”明烊冷笑着,贴着纪阮耳廓一字一顿地说,“我以后天天这么玩。”
他给纪阮提上裤子,抱人去浴室洗澡,回来换了尿垫,重新把纪阮一只手牵在床头,其余地方不禁锢了,又把纪阮书包提进来,守着人给奶奶和纪宁打电话报平安,最后纪阮要什么书他就掏什么书,眼镜也还回去,两个人竟然相安无事过了接下来的半天。
晚上他压着纪阮做的时候对方竟然有点迎合的意味。明烊在兴头上,手掌掐进纪阮臀肉里,喘着气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蹭?找准时候发春了?”
纪阮躺着,喘不匀气地挨着操,身体摇摇晃晃,手攀在明烊背上,躲开目光道:“……你别再让我尿床上。”
明烊一听,嗤的笑出声,又听纪阮说:“还有。”
“还有什么?”
纪阮抿了抿嘴:“……别再用那些东西。”
原来是被整怕了,想谈条件。
明烊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响亮,手掌过处很快生出个红印子:“那要看你屁股抬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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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报到那天是周三,按道理高三学生报了道就该即刻投入复习,偏偏学校临时接到通知,说市里有个什么知识竞赛要借用华中教室当考场,学生们临到头初四才收到学校的消息,说离家近的可以初五先去学校报到,离家远的等竞赛结束了再去也可以。
明烊让纪阮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说自己有事,让他帮忙登记报到。
那天明烊走的时候心里惦记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临出门还特地回房间看了一眼纪阮,见人一只手和床头用绳子连着,正安安静静低头看书,他也就没再多思,兀自开车去了学校。
等玄关在不久后响起开锁声,纪阮低头苦读的目光一凛,蓦地想起今天除了报到外,还有一件被他和明烊忽视的事情――钟点阿姨来搞卫生。
穿过客厅的脚步越来越近,如果他能抓住机会,这个清洁工将成为他唯一获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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