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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但几点没说。而且,”凌脉吞了吞口水,“不是说太晚了,你直接去住酒店吗。”
沉默在两人发酵,随即裴丘沉轻描淡写,“改签了,提前回来的。”
“哦。”凌脉干巴巴地应声,“那我把灯打开了?”
没有得到回答,裴丘沉依旧立在原地,短暂思索着什么。
我应该相信你说的话吗?有些事情真的可以跟你分享吗……
凌脉没有去开灯,反倒走过来,歪过脑袋端详起裴丘沉的表情。
眉皱皱的,有点沉重,不如笑起来好看。
“哥?你怎么了?”
裴丘沉说:“听周钰说,你和郝燕然最近走得很近。”还是说出口了,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不能忍的人。
凌脉一僵,“啊……大家都是一个队的,多交流也没坏处……”
他心虚地瞥向别处又正回眼神,不想逃避,也不喜欢逃避。重新回来那天不就做好打算了吗,为了不再后悔,一切的事情都要堂堂正正面对。
“我最近的确和燕然哥经常一起走。”
悬在崖上的石头滚落下来,飞溅的石子正中心口。不痛。
裴丘沉早就习惯了,身体经过千锤百炼。
倒不如说,这样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凌脉要是跟他撒谎才糟糕。
“因为想知道你过去两年到底在过什么样子的日子。”凌脉又说。
裴丘沉以为自己听错了,难得错愕,“你说什么?”
“……我知道跟别人打探你的事情不好,但是、我如果问你,你会告诉我吗?”
如果凌脉问裴丘沉出道后的那两年过得如何。
裴丘沉或许会回答,但也只是简短的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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