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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地骂了句,走上前带路,对我说道:“那小姐就在这里等着。”
我站在原地等,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他都没有过来。
我疑惑地朝他们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
一个遮遮掩掩的男人从一处小巷子里跑出,仓皇逃窜。
熟悉的佣人装扮让我心生不详,顿了几秒,谨慎地慢吞吞挪步靠近。
小巷子通往另一条大道,因为另一条联通大道的竣工,这里平时再没人来访,堆积着肮脏的垃圾,潮湿阴凉。
我立在尽头,差点腿软摔倒。
身穿马甲的精致少年已然倒在地面,他四肢的衣物被割烂包括皮肉,有人将他的部分皮剖开,因为不熟练,切下来几块肉。
他的手臂突然弹动一秒。
我吓了一跳,眼睁睁看着少年复活,如同蹒跚学步般缓慢勉强的晃悠悠站起,他左眼下的泪痣地方的皮也被剥走,徒留左眼眼球在鲜红眼眶里转动。
那颗黑沉的眼珠一转,看见吓得呆傻的我。
于是他走过来。
腿也被打折一条,软塌塌的,走路很是不便,一瘸一拐地前行,丧尸一样缓慢而诡异,筋肉暴露的手臂血管清晰可见,紫色红色密布其上。
期间他撞向墙壁,又恍若未觉地站直继续走,那双眼睛一直凝视着我。
我的腿被钉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喘不过来,立刻深呼口气。
……等等,不要怕不要怕,万一呢?
……万一陌生的青木真的没有攻击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