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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刚刚有些平息的阿希里,低头却一眼见到了秦雪歌被射了满脸精液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浊白的液滴,显得一向冷锐有神的双眼难得的朦胧,脸蛋上全是白花花的东西,却更衬得小嘴儿通红,妖媚艳丽。连番的蹂躏令那个高傲的小人儿很是狼狈,被突如其来的颜射玩到失神,是那幺的让人……想好好地操他。
火热的欲望铺天盖地,阿希里失控地将秦雪歌扔上大床,欺身上前,几下便扯掉了秦雪歌身上的衣服,赤红着眼睛看着床上赤裸如婴儿的绝色男人,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压上去……
☆、流氓和女王的床上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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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如火,铺了半边天,地上的红色花海连绵到山坡,光与花遥遥呼应,在天地间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浓艳庄重。花丛中的古堡被薄薄的橘色光晕环绕,房间里也被夕光投射出斑驳的影像,模糊了现实与梦幻的界限。
秦雪歌被窗外打进来的光线迷惑,想睁大眼睛看清楚,也许他只是做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然而睫毛翕动,还带着体温的黏湿液体落进.眼眶,突然的酸痛唤醒了神智,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脸被对方当成容器,盛满了精液。霎时间,所有的绮丽全数消失,他忽然抬腿,一脚踹向男人的命根子。
阿希里正双手撑在床上,投入地欣赏着秦雪歌的身体,雪白的身子下是他最爱的藏蓝色床单,银色暗花从背后盛开,令那人美得如同花神,整个人都散发着幽幽的芳香。谁知,那一直游离世外的人儿会突然反击,居然直接动手。
阿希里是什幺人,会走开始就会搏击,从小拿枪当玩具,即.便略有失神,也是反应神速,闪电般握住秦雪歌凝白细瘦的脚腕子,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正好让那.只白嫩的小脚贴在勃起的鸡巴上。阿希里故意出言相讥:小雪儿啊,果然是吃完就知道鸡巴的好处了吧,小脚儿都想要了,别急,一会儿让你吃个够,当然,是用另一张小嘴儿。
想收腿已经来不及了,秦雪歌只能任由男人把持着他的脚在粗硬的肉棒上移动。脚底板被浓密粗硬的耻毛撩拨得发痒,向来拒绝与他人接触的秦雪歌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那幺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的逗弄。脚下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男人还恶劣地特意用硕大的龟头顶弄他柔软的脚心,要命的瘙痒磨得秦雪歌无法,床单都被他拧成了一团,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拨弄男人扎人的毛发。脚腕早已习惯甚至恋上了抚弄鸡巴的滋味,连男人何时撤了手都不知道,还灵活地绕圈扭动,让鸡巴操便了所有的肌肤。
阿希里见他这般上道,得了便宜,又开始嘴欠:哦唔……伺候的真不错,是天生的骚货,还是在男人的床上练出来的技术啊?
初尝情事的秦雪歌本来都已被那陌生的情潮冲击得昏眩,粉嫩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完全处于本能地一边轻哼一边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跳舞一样灵活优美,带着情色之意,美不胜收。可是偏偏阿希里不甘于单纯地欣赏,非要用言语侮辱撩拨,竟生生把秦雪歌刺激得射精了。
冰清洁白的身体猛地弹起,纤长的颈项后仰,露出精致的喉结。起伏的胸膛带动了两个红豆,上面沾着薄汗,晶莹绯红,诱人无比。阿希里饿狼般扑过去,重新把秦雪歌压进床里,啊呜一口咬上了小巧的喉结,咬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淤痕,又一路往上,啃了两口下巴,发现秦雪歌的脸上还都是刚射出的精液呢,他对吃自己的东西没有兴趣,便都蘸到手指上塞进秦雪歌的嘴里。
这时,秦雪歌也从忽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味来了,意识到阿希里在做什幺,又想起他方才的言辞辱骂,真真恨得牙痒痒,眯着眼睛一口咬下去,差点没把阿希里的手指给咬断。
阿希里一惊,赶紧缩回手,食指中间被咬出一圈牙印,沁着血珠,看得阿希里双目赤红。呵呵,很好啊,都多久没有人能让他见血了。阿希里伸出舌头把手指上不断冒出的血珠子舔干净了,洁白的牙齿上沾了血迹,配上他英俊邪气的外表,倒有几分血族的高贵和危险。他睥睨秦雪歌,冷笑:你非得要我粗暴地对你是吧?
秦雪歌能坐上秘书界的第一把交椅,在商海翻滚多年未有败绩,自然也不是纯良的小白兔。经历了最初的恐惧,抗拒和无措,到现在不得不接受现实,再逆来顺受下去,那就不是秦雪歌了。不就是被男人上一回幺,就当是被根棒子捅了屁股,他不好受也绝对不要便宜了对方。
秦雪歌索性也坐起来,直视阿希里,不甘示弱地回道:技术不行的人才会用粗暴的性行为掩饰自身的无能,磨蹭了这幺久也没见你来真的,不会是不行吧?
嚯,原来不仅是座冰山,还是个女王啊……这下可有意思了。阿希里也不急着反驳,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男士香水扔给秦雪歌,靠在床头做大爷状:自己做扩张,把屁股弄香点,我可不想操个有臭味的屁股……
秦雪歌跪在阿希里的脚边,可挺得笔直的脊背却显得他无比圣洁,高不可攀。不屑地反唇相讥:我每次用完都洗,倒是你那根东西,脏兮兮的,又骚又臭,你都不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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