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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离弦下巴朝饮羽峰的方向点了点:“知道便去收拾自己的残局。”
“我今日出战辛劳,还指望我帮你们不成。”
三人灰溜溜的走了,身携煞气的直奔饮羽峰。
自然是没有找到玉素光的,玉素光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作案时间只有大师兄比斗的那点时间。
听到法坛方向传来的欢呼,也该料到斗法分出胜负了,因此见好就收赶紧离开饮羽峰藏了起来。
宋檀音三人在饮羽峰没找到玉素光,反倒是看到大开的藏库大门,被打晕的侍修,还有空了大半的藏库,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她,她竟敢”
“好黑的心,我竟真以为她就要三十万。”
三人的惊慌无措自然没有妨碍到赛场这边。
赵离弦坐下,见王凌波仍看着自己,抬手两指一勾,王凌波手里的果子便飞出了手心。
赵离弦控着果子在空中自行剥皮分块,然后落到王凌波面前的玉盘内,这才开口:“可是疑惑我为何不当面追究他们隐瞒之事?”
王凌波摇了摇头:“有何难猜的,比起被人欺瞒,神君不过是更讨厌知道麻烦,处理麻烦罢了。”
赵离弦看她的眼神多了丝深意:“有时我也不知留你这么个看得太透的人在身边,是对是错。”
王凌波笑了:“便是错,也至多错个几十年,神君要是哪天后悔了,也且忍忍。”
赵离弦也露出笑容,问道:“既无疑问,那为何还看着我。”
王凌波:“好奇公羊老祖方才未说完的话而已。”
话一出,赵离弦脸色还未来得及变冷,便听王凌波接着道:“但神君仿佛并不乐意提起自己身世来历。”
“我本想事后打听,可如今你近在眼前,却又不想从他人口中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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