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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对方至少要在这里过夜,家里没有准备多余的卫生用品。
好在他还有个小卖部。
很快他拿好东西回来,一进门就见着温伏坐在塑料凳上,手里拿着本该用来滚淤青的鸡蛋,一言不发地吃着。
本应该用来消肿的鸡蛋虽然非常烫手,但似乎一点也不影响温伏大口进食。
不知道是没听懂费薄林的话,还是太饿了,温伏闷头对着大门,一边发呆一边吃,嚼得两腮鼓动,配合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吃相并不算好看。
费薄林回来得再晚点,整个蛋都在他胃里消化了。
见大门打开,费薄林回来,温伏抬头瞧了一眼,淡淡道:“我吃完再滚。”
费薄林说的:拿着蛋滚淤青
猫咪听到的:拿着蛋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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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薄林把门关上,也懒得多做解释:“不用走了。”
他把手里装着毛巾牙刷漱口杯的塑料袋扔在桌上,走向厨房的途中又回过头问:“你没吃饭?”
温伏不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只能盯着他。
答案显而易见。
费薄林没再多问,打开冰箱又拿了一个鸡蛋丢进锅里,去菜板前把没摘完的青菜摘完,水烧开后,先下了面,转头又去打调料。
打调料时他拿出冷藏的臊子,臊子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做的,肉剁碎以后放进锅里,既能熬油,又能把微焦的肉末加上盐和碎牙菜留下来做佐料,做一次费薄林能吃半个月。
他照往常做面时一样,先挖了一勺放进碗里,接着把臊子放回冷藏柜,回到灶台前又想了想,跑回去拿出臊子再挖了两勺。
最后臊子太多,面捞起来碗都快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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