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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臻没有看她,面上也没什么情绪,只是习惯性地反手包裹住她。
掌心微烫,有淡淡的佛香。
良久,绷紧的唇角一松,笑意也是沉沉淡淡,“不是让你别出来?”
他垂眸望着她,忽然朝她伸出了手,阮阮下意识往后一缩:“你别――”
傅臻手停在她眼尾,眉心微皱。
阮阮咬了咬唇,低声说道:“别让我听不了,别让我看不见,也别让我说不了话……”
我知道你有那个本事,但是……不要,至少今天不要。
阮阮大致猜到昨夜鹞鹰带来的消息,可他没有在昨夜出面,而是选在今日人人在场的时候,振聋发聩地解决。
可纵使再强大的人,在腥风血雨来之前,也不可能过分冷静地消化所有吧。
阮阮不想像昨夜那样,被他封住听觉,什么都做不了,就那么安安稳稳睡一夜。
她是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能力替他分担什么,可是她想陪着他。
半晌,傅臻终于哑然失笑,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心里泛起淡淡的艰涩。
这世上没人敢可怜他。
可当她蹩脚地表达关心时,他更多的不是愤怒,心内反倒涌现出淡淡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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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华殿。
“陛下当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