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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学好之前,以后决不能再自己一个人开车了!”
他等她哭完了,再次强调。
白小姐用手背抹了抹红肿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聂载沉还是头回见到如此乖巧的白小姐,忽然有点不大适应的感觉。
“你要是真的想学,等我有空了,我也是可以教你的。”
顿了一顿,他说。
“我不想开了。”
她闷闷地说。人缩在座椅上,成了小小的一团,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
……
这天下午,聂载沉将白小姐送回了白家。
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了。到了白家门口,聂载沉停了车,习惯性地要下去给她开车门,她自己已经伸手推开,下了车,低头就匆匆走了进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
聂载沉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收回了目光,朝和自己招呼的白家门房微笑着点了点头,驾车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家凉饮在每天的午后依然准时送到,但白小姐却没再来巡防营了。这天晌午,休息时间,聂载沉洗干净那辆已经停了几天车身上沾了些泥巴的汽车,收拾完,回往自己住的地方。
前头是片树荫,七八个巡防营的士兵坐在树下,有抽烟的,有睡觉的,也有闲谈的,说话之声,随风隐隐地传来。
“嗳,白小姐这几天怎么不见来了?是不是和聂大人吵架了?你们说,他俩是不是真的……”
那个士兵欲言又止,眨了眨眼。
人的骨子里仿佛就是热爱八卦的,何况这种风月情事。边上另几个假寐的士兵也不睡觉了,纷纷睁开眼睛。
“我敢说,白小姐和聂大人肯定好上了。没好上的话,会天天这么来找人,还带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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