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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焦灼,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徐运墨只能压下声音说你别乱来。
“哪里乱来?我分别问过了,夕舟喜欢开朗的,小夏喜欢亲切的,性格上来说蛮合适的。”
“瞎讲,夏天梁喜欢认真的。”
周奉春扬眉,“你哪里知道了,他亲自和你讲的?”
“我就是知道。”
“但我觉得他们更合适吧,酒吧离天天也近,每天见面都方便。”
近?离得近也可以成为条件了?要这么比,他和夏天梁还是生意兼生活贴得最近的,他不比沈夕舟有资格多了。
周奉春见证徐运墨用一张脸表现丰富的心理活动,木头,非要添把火才算数。
“行了,我骗你的,你看你自己,紧也紧张死了。”
近日来找徐运墨,总见他陷入长时间的神游,魂灵头整个飞走,抓也抓不回。
不在思考,在思春。徐运墨动了凡心。
打过那枚舌钉,周奉春早已断情绝爱,但徐运墨仍在红尘飘浮,是一介凡夫俗子。
他感叹:“人长一张嘴巴,除掉吃饭,就是拿来讲话的。你不说,谁能知道,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道理都懂,然而听来容易做来难。吃过小黄鱼,两人相处模式与之前差不多,吃饭上课,每天监督戒烟,并无太多变化。
他们还是挨得很近,谁倾斜多一点就能碰到的程度。徐运墨坐得笔直,腰杆挺得像把尺。反观夏天梁,姿势闲散,甚至称得上东歪西扭,似乎随时就要靠过来,却总是及时退后,回到原先状态。
距离的远近始终由对方掌控,徐运墨不懂如何更进一步,闷了半天,开口:“我有想法,不代表人家有一样的,贸贸然讲了,万一被拒绝,以后邻居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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