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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府族长沉声道:“就算起了冲突,交手切磋,点到即止,何苦将我儿打成重伤?”
其实他当晚手下留情,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风波,豪门子弟切磋不稀奇,各有胜负,但被打成重伤,家里的长辈不可能坐视不管。
“拳脚无眼,怎么收手?”楚望舒冷笑。
“既知拳脚无眼,你昨晚为何不离席?偏偏要与他们动手?”公孙族长阴测测道。
因为我是庶子,所以不配与你们的儿子坐在一起?楚望舒心中闪过一抹杀机。
“既然自己实力弱,就夹着尾巴做人好了,到处招惹事端,真当自己是中州太子,道门嫡传?”楚望舒冷笑。
“放肆,你一个小小庶子,也跟这般跟我说话!”公孙族长双目圆瞪,袖子无风自动。
“即便我是庶子,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楚望舒针锋相对。
“够了!”徒然,一声怒喝,震的整个大堂都是一颤。
楚长辞冷冷的盯着自己这名庶子,冷冷道:“你一个庶子,在外不知收敛,惹是生非。现在非但不认错,还冲撞长辈,污蔑兄长,实在可恶。我见你修为大涨,原以为你浪子回头,知道要发奋刻苦,谁知你竟然心理膨胀,无法无天。今日若不严惩,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可以捅破天了。”
“父亲......”楚望舒觉得血都涌到了脸皮上,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楚望楼做什么都是对。我终究是你儿子,在外受人欺负,就是活该,还手伤人,就是惹祸?
“闭嘴。”楚长辞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大声道:“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两百。”
楚望舒低下头,额头青筋直跳,戾气浮上心头,杀念膨胀,几乎忍不住想暴起杀人,杀光所有人。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并没有这个能力。
“你有意见?”楚长辞见他低头不说话,冷声质问。
“没有。”楚望舒转身,随着两名侍卫走出大堂。
就在大堂外,两名侍卫将他按倒在地,一棍棍打在他屁股上。没有丝毫留手,每一棍打下都发出闷响。几十棍下去,楚望舒裤子都打烂了,鲜血淋漓。他固然体质强大,也不可能无视这种疼痛。一百棍后,木棍断裂,侍卫换上新的,继续打。
楚望舒卧在地上,抬眼看着台阶上的众人,有人冷漠,有人冷笑,有人鄙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两百棍打完,楚望舒浑身大汗淋漓,双目赤红。
楚长辞俯视他,声音冷淡:“你可知错。”
“孩儿知错。”楚望舒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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