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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撑死了二更天,长夜漫漫,竟是从未有过的难熬。他不是傻子,这几天一直在思量三少爷那番话的用意,想杀人灭口?害怕自己逃离牧野城所以为了稳住他?显然不是,之前在楚府杀了他不是更简单,何必多此一举。那为什么要让自己留在牧野城三天呢?是有什么绕过不自己的环节吗.......好像还真有!
晁斧丁隐约间猜到了什么,心中一凛。
大雨瓢泼,小院渐渐起了积水,*****笼舍里的几只老母鸡把脑袋缩在翅膀里,瑟瑟发抖,春季普遍都是细密而绵长的雨水,极少有这种雷暴雨。
小院外,漫漫雨幕中,少年披头散发,拖刀而来。
晁斧丁猛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脸色煞白。
脸色同样苍白如鬼魅的少年慢悠悠踱步入院,柱刀而立,檐角灯笼的光芒中眸子炯炯明亮,少年笑了笑,好似老友寒暄的口吻道:“我来了!”
我来了......
晁斧丁双眼圆瞪,面目狰狞,他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在见到这个少年时串联起来,大公子不让他走,把他当成了鱼饵引诱这个少年上钩。
“来之前,宰了四个狙拦路虎,一个练气境,三个炼体境,每一个都能轻易杀了你。现在我身受重伤,差不多油尽灯枯了,你要不放手搏命一次?说不定我阴沟翻船,你呢,还可以拿我人头去云若水那里邀功请赏。”楚望舒笑着伸出一只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晁斧丁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俊美少年郎,额头青筋突突怒爆,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他心一横,抄起靠在椅子边的佩刀,一步跃出长廊,挥刀怒劈。
楚望舒脚尖一踹刀身,刀尖豁然扬起,当空划过一道弧光。下一刻,气势汹汹的晁斧丁手中佩刀脱落,哐当摔在地上,而他本人则捂着手腕愣在原地。
楚望舒探手接住飞旋而起的长刀,把眼前男子的剩余手脚筋都挑断,后者颤巍巍的艰难站立,咬着牙不让自己倒下。
“没想过会有今天吧?”楚望舒哂笑,一脚将这个汉子踹翻在地。再一脚踏在他胸口,长刀贴着晁斧丁的脖子插在地上。
万念俱灰的晁斧丁闭目等死,久久不见对方动手,睁开眼,怒视少年,嘿然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老子有今日之果,无话可说,但如果你以为我会向你求饶,那就大错特错了。”
楚望舒点点头:“明知必死,所以死前不妨充一充好汉,或者你是想用言语激我杀你,好拍拍屁股走人?”
晁斧丁脸色剧变。
“其实我很羡慕你,有一个圆满的家庭,父母健在,妻子贤惠,儿子想必也挺懂事吧,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可这么好的一个家,你怎么就不珍惜呢?安安分分在楚府当个侍卫,月俸不少,乡下也有良田。将来儿子想读书或习武,都有银子供他。可这一切都被你亲手葬送。”拔出长刀,迈步走向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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