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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整了座椅,自己背对着镜子,让谢清呈面对着。其实从谢清呈这个角度看过去,因为贺予的身体遮挡,并不能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孩子腿上,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也已足够屈辱了。
而这个姿势下,贺予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能看到谢清呈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往上缓慢而深入地顶着,顶的发颤的。少年就那么仰着头,让男人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往上顶弄着,拱着怀里的人。这个姿势是坐姿骑乘,尽管谢清呈不肯动但因为重力的原因,贺予进的特别深,好像要把人的肚子都顶穿一样。
贺予小幅度地轻轻操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力道又开始发发猛,自上而下将谢清呈的臀部顶得啪啪作响。更衣室里一时全是男生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急促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时淫靡的水声。
谢清呈从来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体会过这种刺激,下子受不了,在贺予的猛顶打桩下身子微微发抖,蓦地抬手撑住面前的镜子。
然后他就近距离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坐在那个男生的身上,长腿被迫分开着,一下一下地承受着男生激烈的抽插,腿都随着两人的律动而额抖着。
贺予低低地喘,插得又特别重,特别深好像要把这段时间压着的欲望都在今天变本加厉地入进男人的体内。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哪怕不路过更衣室,一定也能听到他们疯狂做爱的声音,能听到贺予插谢清呈的动静,贺予似乎根本无所谓别人发现,一点也没打算压抑自己,插得越来越痴,越来越用力。
如果这个时候外面走过人,就会看到更衣室的红幔帐下面,那张穿鞋在不堪受重地抖动着,角磨擦着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闷响。
两个男人的腿交缠在一起,地上是落着的西裤,视野往上抬一点,是谢清呈紧绷的脚趾,苍白里透着些血色,病态又性感。
那子晃的越来越激烈,贺予的体力惊人,颠弄中迫得谢清呈的身子在他腿上摇颤着,他一下一下拍着谢清呈的臀,手指情色地抓着那饱满的臀部操捏。喉间是雄性发情时得到性欲满足时的低沉喟叹。
“真舒服......哥,操你真的很舒服......”
“你就是要被男人操的,你知道吗?吸的太紧了......妈的......你吸我吸的太紧了。”
“操!” 贺予平时从来不说什么脏话粗话,可是他在谢清呈身上发泄兽欲的时候,展现的是一副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见过的面容。
欲热横生的,粗的,野的,非常兽性的。
而比他言语更让人面红耳赤的是他炽烈沉醉的深插下一下粘粘湿湿的,插的狭小的更衣室里尽是湿润的水声,前列腺分泌液和肠液润滑着,让这狂野火热的交姌变得愈发疯狂。
谢清呈被插了好久,久到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被困在这里插到室息,插到死亡,更衣室的空气太热太稠了,他漸地连呼吸都跟不上......然后“谢哥。” 贺予忽然很沙哑,近乎是有些动情地在叫他。
那声音简直和李若秋第一次满怀期待地和他做爱时一样。
但贺予又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娇软的意味仿佛在请求男人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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