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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凝刚一转过身,裴执就将他迎面抱住。裴执很高,尽管刻意弯腰低头,他们仍旧拥有很明显的身高差。
而这样高大强势的男人,现在正像巨型犬一样,不住地用脑袋拱蹭他的脖颈。
湿热的吐息与高挺的鼻梁落在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混合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满足感,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谢凝很轻地喘了一声,他险些要站不稳了。想推开裴执,但手还是湿的,他尽可能保持身体平衡:“裴执,我的手还是湿的。”
“湿的就湿的。”裴执侧了侧头,微凉的薄唇若有若无蹭过敏感的耳垂,谢凝整个人都僵住了。裴执几乎是在用耳语说,“直接把我弄湿吧。”
“……”电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谢凝的呼吸变得有些乱,“你别这么说话。”
“怎么说话?”
“你这样说话,太奇怪了。”
“奇怪吗?我觉得很正常。”裴执说,“不过你觉得奇怪,那就奇怪。我听你的,我以后不这么说话。”
裴执根本没理解他的意思。
谢凝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这样亲近的接触,而且裴执没有给他一点心理准备,在没有心理准备下的亲密接触,带来的满足感更加强烈。
他怕皮肤饥渴症在这时发作,于是又试着推了推裴执。
谢凝带着些喘息说:“会有人进来……”
皮肤饥渴症被满足后,他是真的开始胡言乱语了。
谢凝和裴执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抱了抱,就算有人进来又怎么样?
卫生间内,许多醉鬼都需要朋友搀扶搂抱,又或者是有人受了轻伤,也会在卫生间等地方寻求拥抱的安慰。
可关键是,他们并不属其中的任何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