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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婆吆喝起瓜来,就跟打开话匣子一样停不下来。
“不过有一点和你们王爷有些像,我们十六也是对人不怎么挂心,除了我们这些从小长大的师门兄弟,心里就只有吃吃喝喝,都这么大了,心眼比个小孩强不了多少,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往心里去,我都担心她这脾气要吃亏的。”
金展听了这话,心里想着,他们王爷心眼倒多得很,恰恰好能护着十六。
就是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护着。
但是看王爷碰上十六兄弟,都疑似成了断袖,大概也是愿意的吧。
两个人相对坐着,操着十分无聊的心。
丝毫不知客栈楼上,两个事主正缠得跟麻花一样,睡得正香。
楼上。
李玄慈自小没有与人共眠的经历,也从不愿意。
只是自十六失魂后,便阴差阳错与他睡了一路,他倒也因此习惯身旁有个小小身体散发的体温。
好在十六并没有打呼磨牙的恶习,只是偶尔会踢被子,李玄慈之前向来不理,有时被她轻轻踹醒,便恶狠狠地将她用被子裹成蚕蛹,丢到地上去。
这次,初尝情欲后隐隐的困倦,和怀里抱着的人的体温熨着,让他罕见地在白日里真的睡着了。
昏沉之际,十六又给了他一脚,恰恰踹在小腿胫骨上,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李玄慈直起身来,望着睡得跟猪一样的十六,面色冷淡地将被子扯了过来,照样将她缠成个白白胖胖的蚕。
然后将再也动弹不得的胖十六揽进怀里,继续闭眼睡了。
洞仙歌八十一、驯主
八十一、驯主
十六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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