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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琢笑而不语,长指温柔轻弹了下她额头。
傻姑娘,斐泽心底喜欢的是你。
苏荷的热乎劲都使在了他身上,丝毫没察觉出,还在思考着说:“斐泽被调任回总部就失恋,果然职场得意,情场就得失意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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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也大,并没有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时刻念着。
等落地到了隔壁城市,苏荷跟季如琢在原地等秘书去取行李,她这次出差是极为心甘情愿的,一路都带着笑,亲昵挽着他,视线慢悠悠的到处看。
随后,就从侧前方的人群里捕捉到了个熟悉的人儿。
苏荷仔细瞧,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那个坐在地上哭的,是不是姜浓的小儿子?”
傅锦鸳活了几年的体面,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丢尽了。
他是跟着傅青淮出差回家的,就是去买糖的一会功夫,扭头就发现爸爸的精英秘书团都不见了,机场到处都是密集的人群,他腿还断,跑气喘了都没追上。
傅锦鸳在原地气到跺脚,又被人不小心撞倒,糖也洒了一地。
他膝盖疼,小手开始揉着眼泪,旁人看了不忍心,就主动上前关怀:“小姑娘,你爸爸呢?”
傅锦鸳自幼在襁褓中时,就容易被人认错性别。
怪他实在生得粉雕玉琢,脸蛋儿嫩个不行,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眼睛泪汪汪时,都能把人心尖给融化了。
“这么讨喜的小姑娘,做家长的怎么忍心丢哦?”
看热闹的人一句闲言碎语,就跟直扎傅锦鸳的心似的,他小肩膀发着抖,是被气的。
好在这种局面,随着苏荷跟季如琢的出现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