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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流了一次泪,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紧紧抱着,汲取大哥身上的温暖,而终于如她所愿,江庆之也回抱了她。
白纱下的脚尖离了地,足背擦过床沿,留下如微澜的纹路,修长的手臂穿过腿弯,荏南被抱在庆之怀中,足尖还微微摇荡,在半空中点着,蓬松的纱裙也滑了一些下来,拂在玉色的腿上,正因为如此纯洁才格外引人去破坏。
一只手滑进了轻纱当中,朦胧间仍然可见那只手是如何抚过寸寸肌肤,骨节分明的手在裙下起伏,带起轻纱也微微摆动。掌纹上的薄茧刮过最柔嫩、最敏感的大腿内侧,每一点感受都那么清晰,如同冬日里的静电,讷讷的疼又裹着些刺痒,从神经末梢一直传到尾椎骨。
荏南反射性地仰起身子,脊骨反折,将胸乳挺得高高的,几乎要从锦缎中蹦出,摇荡着的乌发悬在蝴蝶骨上,隐隐可见那点秀气的骨头仿佛振翅一般颤动,她近来瘦了许多,连背后的脊骨都隐约浮现。
一只手穿过夜雾一样的发丝,擒住荏南的后颈,掐着她的脖子让她被迫更深地仰起首来,动弹不得,真正献祭一般。
尾指抵在后颈一颗朱红的痣上,那颗痣极细,仿佛血点,从来被掩藏在发丝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才会被蛊惑。
指尖在那颗痣上细细碾着,人类的体温明明都是相同的,可她觉得如同烙印一样,刺烫着自己的脊骨,她忍不住发出一点细微的喘息,在暗夜里如同皮肉划破支开的蛛网,难以察觉却缠绵指尖。
手掌延展开来,拇指拂过耳根、下颌,四指囚住她细嫩的颈,将她托着按向自己,荏南还未来得及多喘息,便被咬住了,牙齿狠狠咬过她的身体,牙尖嵌在那颗朱红的痣上,反复碾磨,用的力度极狠,几乎要将肌肤咬出血来。
这样还不餍足,她被掐着脖子被迫转了过去,唇舌沿着脊骨而下,齿间数过寸寸关节,牙尖与骨节碰触的轻微起伏,似金丝缠上脊骨,细密地刺了进去,她的骨头是有缝隙的,里面填满了髓,可唇舌拂过的地方偏偏像细小的藤曼,用触手一点点撬开那不过一痕的缝隙,尖细的枝叶悄悄刮进脆弱之处。
荏南不由地挣扎起来,可没有用,反而被身上的人更深地压制住,一手沿着雪背滑下擒住她细幼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肩上的蕾丝一下子撕了下来,缎子破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别动,囡囡。”
江庆之大概也不存多少理智了,如同呓语一般诱哄着荏南,唇舌还停在她的背上,一个字便是一个轻柔的吻,他将荏南咬得厉害,从后颈到雪背全印上斑驳的齿痕,泛着红,唯独这细密的吻,是他残存着最后的温柔。
夜风拂过窗外的葡萄藤,如同恋人的低语一般,被风送到了露台上,而就在不久之前,也有人在这里听过葡萄藤叶的声音。
“囡囡,你真不怕?”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怕逼疯大哥?”
“我不是囡囡,我是荏南,江荏南。”
她侧首认真地问:“你确定那药和酒一起服下不会有问题吗?”
“不会伤害身体的,那只是放大些酒的作用,让人更加松懈,并没有致幻的功效。”
他转头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有你,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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