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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倚着他,闭目养神:“是有些,不过比起在京中还是好。”
这里她是头一号的主子?,除了祭祖拜菩萨要跪一跪,其余时?间都是端坐着受礼即刻。若放在京城,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当时?在紫禁城,大年初一简直跟受难一样,从太后宫中一直跪到皇帝面?前?,再跪宜妃等。跪来跪去,膝盖都是麻的。
她低声将从前?的过年规矩同他讲了,多尔济将她抱紧了一点?。
“有这样多规矩,难怪你那时?候不高兴。”
暮雪睁开眼:“你知道我不高兴啊?”
“那当然,”多尔济道,“当初头一回见你,你通身的气派就?是不高兴的。我那时?候想,明明挺好一姑娘,怎么?瞧着有些忧愁呢。然后我就?故意逗你”
暮雪坐起来,嗔了一眼:“我就?知道你当时?是故意逗我!”
多尔济笑起来,胸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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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逗你,你的神情立刻就?活起来了。”
暮雪去锤他,多尔济佯装要躲,却?又?适当让她锤一下,两?人玩闹一阵。多尔济将她抱了个满怀,道:“那你现在高兴吗?”
暮雪轻抚着他的脸庞,弯了弯嘴角:“嗯,高兴的。”
“你是我来到这里,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多尔济把脸蹭了蹭她的掌心:“我也这么?觉得。”
联姻没得选,遇见她却?是意外之喜。
欢欢喜喜相伴着将年过了,等到元宵,忽然洋洋洒洒落起大雪来。
伴着大雪吃元宵,从前?也是有过的,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倒在元宵赏灯赏雪,别有一番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