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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殊意是真不记得了,谁会清楚地记得过去的每一天?
那天普普通通,又没什么特别。
而且赵殊意觉得,谢栖自我粉饰的鬼话只能信一半,他一向素质很高,肯定是谢栖先出言不逊,他才会骂人。
送早餐就更假了,谢栖哪有那种好心?
赵殊意懒得计较,没想到,谢栖抢占道德高地,竟然摆出宽容的姿态说:“算了,虽然你以前总是不给我好脸色,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既往不咎,原谅你了。”
“……我谢谢你。”赵殊意无语地转开了脸。
早高峰堵车,好在路程不远,谢栖开得磨磨蹭蹭也到了。
他们停在环洲总部大楼的地下车库,乘电梯进入公司大堂,谢栖竟然还打了个卡。
正是通勤时间,大堂里人来人往。谢栖西装革履,一改平日懒散姿态,气场严肃得近乎陌生,带赵殊意穿过人群,走向专用电梯。
路上遇到的员工纷纷向他们打招呼,亲切中带着恭敬,谢栖只冷淡颔首,迎着无数暗中窥视的目光,他忽然牵起了赵殊意的手。
----从他们露面开始,赵殊意就被认出来了。
虽然赵家人低调,不常上新闻,但赵殊意那张脸只要见过一次就难以忘怀,他和谢栖订婚的消息轰动全城,没人不知道。
他们的手刚牵上,周围就响起一阵极力压制也压不住的窃窃私语声,空气中八卦浓度直线上升。
赵殊意皱了下眉,靠近谢栖,小声嘲讽:“你属孔雀的?这么爱秀?”
“是啊。”谢栖竟然借着他说悄悄话的姿势突然亲了他一下,“要不怎么叫亮相呢?”
赵殊意:“……”
原来亮相是这个意思,早知道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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