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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的呼吸,在暂停三秒后全速喘息起来。不为别的,只因我鬼神差使地记忆起侍寝那夜,大行皇帝宠幸我之前夸赞的一番话:
“你默不言语时的眼神,令朕忆起了一位故人,怀王的生母,朕早逝的爱妃。”
我怎能忘了,容成惠玥未入宫前,是贺兰栖真的未婚妻…… 心跳,声声如战鼓擂,不再是因为女儿家的娇羞,而是复杂难喻的事实真相。
耳畔,是贺兰栖真的轻柔呼唤,而他的吻,强势之余亦带着即将失控的激 动。与杨延风温柔爱抚不同,此时此刻我所面对的,是一个男人的纯粹渴望。
我不知道,这位急于表达索求之欲的男人,究竟是他掩藏已久的真实情绪,或是他体内阴阳脉气违和所导致??
罢了,无须过多计较。
好梦留人睡,忘了我是谁。天亮之前,没人在乎是是非非。
……
伸出手,紧紧搂住贺兰栖真的脖颈,我慢慢合上双眼。
××××××××××××××××××××××××××××××××××××××××××
【与栖真在一起上】
“山清水秀太阳高,好呀么好风飘。小小船儿撑过来,它一路摇呀耀~”撅着屁股,我努力把刚刚洗干净的几件衣裳拧干。一边把外衫往晒衣架上搭,我一边摇头晃脑心绪起伏的哼唱着小曲, “为了心上人,睡呀么睡不着!一心想着他呀他,想得我真心焦!”
没错,宛若吞了几颗威而刚,辗转反侧的我亢奋得一晚没睡。
趁贺兰栖真仍昏昏沉沉入睡,我索性起床,轻手轻脚地为他擦拭身体、换上干净中衣后,才舒舒服服洗了一回热水澡,神清气爽。
“为了心上人,起呀么起太早~~除了他我都不要,不管有多辛劳!” 大大咧咧的唱,我从木盆里挑出最后一件美人师父的长裤,打算把它搭上晒衣架,可惜人小手短,三番四次皆够不着。
(⊙_⊙)耶,欺负我手臂酸麻?
肚腹,正饿得咕噜噜直叫,不为别的,只因鼻端倏然嗅闻的飘香,源自于厨房灶台以温火熬煮的皮蛋瘦肉粥。
不管,速度晒完衣服速度去吃早饭。
丝毫不在意形象,宛若野猴儿般,我原地起蹦两尺高,刚刚把绸裤挂上竹竿,一双沉实有力的臂弯蓦地从大后方伸来,将我稳妥抱住,“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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