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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瀑布汗。
这个问题,至少重复了四遍。
面露无奈长舒一口气,我点头如捣蒜般详细回答道,“若没记错,你时常带我去城南角吃糖卷果。可惜,二哥偏偏与你对着干,强拉我去城北吃臭臭臭豆腐…… 豆腐没吃几块,倒把我给弄丢。”
“表妹记性真好。”摸了摸我脑袋,他弯出一抹灿烂笑,“三哥没白疼你。”
废话,你以为每个人的记忆都像你?
凝视着杨延风的脸,看着他因为开怀大笑而不自觉增添了眉宇间浑然天成的亲切,我的心跳刹那间 莫名加速。艰难地咽了咽喉,我收回死掐着他不放开的小蹄儿,垂下眼眸,慢吞吞开口问,“三哥,你记不记得……”
“姝儿,你右颊竟 有伤痕?”惊愕喟叹,毫无预兆劈头盖脸而来。
嗯?! 错愕如我,未能反应过来他话里深意。
下颚,被杨延 风以指尖轻轻抬起,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我视野中,让我猝不及防的同时亦苍白后续话语。他认真凝视于我的脸,啧啧叹息出一句,似不经大脑思考,“难怪, 你选择用花钿遮掩。”
此番场景,竟与曾经颇有几分相似。颔首,我善意提醒他,“曾经在杨府正厅,你……”
“你怎如此不当心?傻丫头,女儿家要爱惜自己的容貌。”彷佛是一根脑筋从头通到底,杨延风笑意不减,亦坦率直言,“花钿虽漂亮抢眼,却不如胭脂黛粉修饰 得自然…… 若素面朝天,岂能遮瑕?”
极度无语地瞪着杨延风,半晌,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纳闷,我硬着头皮皱了皱鼻,为他的善意 劝诫与体贴关怀浮出个无所谓的浅笑,“三哥嫌我丑?”
“当然不是。表妹若丑,盛京城那些长得像葫芦和冬瓜的女子如何自处?”掩饰什么的咳嗽一声,杨延风潇洒随意地盘腿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搁在膝上,一只手朝我招了招,示意我在坐下说话。
不曾犹豫,大大方方在杨延风身旁坐好。
侧过脸,试探性意蕴的目光投向他,我张了张嘴,“常言道,食色性也。男人 么,都希望娶一房漂漂亮亮的媳妇,生几个又白又嫩的胖娃娃养老送终…… 倘若将来没人打算娶我,你愿不愿看在我救你一命的恩情上,解决一大祸患?”
“没问题。”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大大咧咧一笑,与我像哥们般打趣道,“纵使二哥变心,纵使赶鸭子上架,本少也会让你成为杨府小二 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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