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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抽 息,只因下|体撕裂的伤口触及温水而有所不适。
他眉宇间有了一闪而逝的歉疚。末了,以赭黄的外袍覆住我,他稳妥地将我抱离书案, 选择就近的一张檀木椅入座。
拥我在怀,让我头倚靠在他赤|裸的胸膛,拓跋平原轻轻在我耳畔低喃,心跳声亦一次又一次,不似一贯沉 稳的节奏,竟稍显蹙迫,“还疼么?”
“……”
“若真怀有身孕……生下来罢。”
咽了咽干涩的喉,我慢慢抬首,瞥见平原君眼底的退让。
“你‘逝世’的这几天,本王反反复复回忆了许多往事。 ”或许内疚,或许心有羞惭,拓跋平原不敢直视我的双眼,反而侧过脸,意蕴复杂的目光投向扑闪不定的灯烛,触抚着我凌乱的长发轻声道,“贺兰芮之辞世,杨延 风亦撒手人寰……往后,只要你肯诚实相待、愿死心塌追随,本王定不负你。”
稍停顿,拓跋平原尴尬轻咳一声,语调笃定补充两句, “当然……假若你诞下麟儿,本王亦会当成自己的亲血脉。”
拧了拧眉,我刚想回应他什么,一个暖暖的吻倏然贴上我的额头,继而迅速 离开,惟独留下五个字,意在催促,“快说,说愿意。”
“……”
“不愿意?! ”不悦于我的缄默,拓跋平原颇为光火地垂眸瞪我,“本王待你杨排风还不够好?本王……”叱责,在他不经意瞧见我脖颈处的紫红掐痕时,猝然消歇一大半音量。 拥抱着我的臂弯,刹那间,不自然僵硬了几分。
终于,他底气明显不足,却仍旧死鸭子嘴硬,“快说,说你愿意。”
抿直了嘴唇,此刻,我仍感体力不支。任由拓跋平原的气息萦绕在我全身,侧耳静听他愈渐不稳的心跳声,我合了合眼眸,不屑回答。
相顾无言,足足维持了一刻钟,才被平原君的低沉诉说所打破,含了无奈,“本王以为……过去的是是非非,与其字字计较,倒不如全部遗忘。”直视于我,他漂亮 的眼眸,透露出浓浓的抱歉与赤|裸裸的吩咐,“我原谅你最初的欺瞒,你体谅我今夜的失态、并保证不再与我怄气,如何?”
暗暗嗤 笑,我翕了翕嘴唇,无言。 “你…… ”为我的‘不知好歹’而愠恼,拓跋平原冷下俊脸,却在短暂的僵持之后,重新柔缓面部表情,低沈的声调也多了几分哄劝,“堂堂皇子,会有得不到的女子?可我 真心喜欢的,惟有你杨排风。 既然你肯私自拜访,必是对我旧情难忘余情未了……我以皇子名誉承诺你,暂延缓与温如意的婚期,待到盛京城局势安定,再风风光光正式娶你,如何?”
“娶我?”勾了勾唇,我嘶哑着声线不咸不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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