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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冷笑。
紧绷的缰绳,被丘陵君默无声息地放缓、松弛几分。疾驰向前的骏马,蹄声依然促急,却不再狂躁。
我长抒一口气。
“本王听说,杨老夫人已然辞世?”不咸不淡的问话,“至于威武将军府,亦惨遭盗匪洗劫?宅院仆从,无一幸免?”
上了你的坐骑,就不怕与你唇舌交战==#
我心知肚明,在通向皇宫禁苑的漫长路途,丘陵君必然多有责询。颔首,我连声赞叹道,“殿下,您消息真灵通…… 想必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本王不在盛京城的日子,你学会了夹枪带棍的说话方式?”丘陵君似乎是性情中人,一针见血道,“命案之事,皆为本王所为?”
他的直接,竟让我无话可说。尴尬沉默几秒,我只好坦白心迹,“殿下…… 排风仅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即无自保的本事、也无奋然还击的能力。我怎么看,并不重要。”
尚未牛B之前,我须向傻B学习,学习‘泰山崩亦巍然不动’的镇定心怀。
“在怀王身边待得时间长了,脑筋竟灵活许多?”丘陵君的叹笑,不知是真心赞扬,还是刻意反讽。只是,揽在我腰际的臂膀,悄然上移两寸,若有若无擦过胸线下缘,“丫头,你比以前丰腴许多…… 想必,怀王待你不薄?”
“托韶王洪福,自从您带走我师弟,我不必殚精竭虑、日忧夜患,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得下俩马槽的米饭,过着猪猡般美满安逸的生活…… 当然长膘==#”
“果然,女人必须有肉,抱起来才舒服。”臂膀,仍暧昧摩挲。丘陵君道出口的评价,似肺腑之言,似真心提醒,“难怪,怀王会把你留在身边…… 即使自己不屑享用,摆放于眼前不让其他人夺走,亦能满足作祟的虚荣心。”
呸死你个咸猪手!呸死你个无间道!不动声色,我转移话题问,“殿下,何时您才肯放还我师弟?他脑子呆呆傻傻,三年前便忘却前尘旧事,不宜再卷入纷争。”
“宇文昭则?”拓跋信陵绷紧了缰绳,没由来道出一句,“丫头,你须谨记,世间没有人可以质疑本王、逼迫本王…… 本王由始至终是非分明、恩怨分明。凡有利于本王的人,自然不会亏待!况且,本王若诚心置人于死地,断然不会留下任何一位活口。你是,怀王亦是 。”
(⊙_⊙)嗯?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宇文昭则乃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本王的确赏识他。”面对我,丘陵君彷佛面对一位老朋友般,毫无保留地坦白心中所想,“想让本王放了他,也非难事,只须……”
“须等到您荣登大宝、继承帝位?”我满头黑线。
此刻,揽在我胸部的大手,终于下滑两寸,“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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