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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舟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没笑你,我是在笑我自己。笑我自己平时写小说时,明明最讨厌的就是那种遇到事『情』就自己扛,哪怕因此而产生误会也不解释,还自以为自己是为了对方好,殊不知瞒着对方本身就是对对方最大不好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行为,觉得自己自相矛盾,所以才会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的。”
见她终于释然了,司徒玺如释重负,但仍故作凶狠,“知道自己自相矛盾还要钻牛角尖?还要让我担心?”
“我好饿,也好累,脚底火辣辣的疼……”夏小舟讪笑,吊着他的脖子撒娇。
司徒玺看着她耍赖的举动,摇头轻笑,眼底尽是宠溺,然后忽然弯腰将她一把抱起,大步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想吃什么?我这就带你吃去?”上了车,司徒玺一边『体』贴的给她系安全带,一边柔声问道。
夏小舟摇头,闭上眼睛:“你做主就好。”
司徒玺看她满脸的疲『色』,知道她累坏了,不再多说,径自开车带了她去之前他约见客户时曾去过一次的一家粤菜馆。
泊好车,他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睡着了,于是『脱』下外套,轻轻盖到她身上,然后凝视了她一会儿,才推门下车,点燃了一支烟。
却并不抽,而是在香烟的明明灭灭中,微眯双眼沉思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清鸣的电话,冷冽吩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小舟和那个混蛋的离婚证书摆在我面前!”
那边陆清鸣叫苦不迭,“大哥,不带你这样强人所难的吧,谁不知道办理离婚手续时就算本人不到场时都可以,却必须得有结婚证和户口薄?不然人工作人员凭什么相信你们是两口子?”
司徒玺冷冷道:“这就得看你的手段和关系了,反正,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东西!”夏母以为只要她抓紧了那两样说穿了只是一张纸的东西,这个婚夏小舟就离不了了?妇联主席还真是天真!
电话那边陆清鸣半真半假的叫得越发凄惨了,司徒玺却微扯嘴角收了线,正是因为他知道陆清鸣一定能办到,他才会提这样要求的,他从不真正让自己的兄弟们为难,这也是他们死心追随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挂断电话回到车上,夏小舟还没醒,司徒玺想了想,索『性』下车绕到副驾驶位侧面打开门,打算抱她进去,等菜上齐了再叫醒她直接吃就好。
不想手才放到她腿弯『处』,她已醒了过来,眼神『迷』离的用刚睡醒带了鼻音的声音问他:“到家了吗?”
司徒玺忍不住轻咬了她的鼻尖一下,才说:“吃完饭再回家。”拉了她下车,搂着她往饭店里走,心里的喜欢满满都写在脸上,引得行人瞩目,倒让夏小舟有点不好意思。
服务员领着二人走进楼上半封闭式的包间,一边眼冒红星的紧盯着司徒玺看,一边娇声说道:“先生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直接将夏小舟当空气了。
说到一半,已被司徒玺冷淡的打断,“这些事『情』,一向由我太太做主!”
服务员一怔,看向夏小舟的目光满满都是羡慕妒忌恨,却让刚才还小小郁卒了一把的夏小舟转嗔为喜,接过她双手递上的菜单大略浏览了一遍,点了三个菜一个汤,毫不客气打发了她,“没叫就不必进来了。”看着她走远了,才又看向司徒玺嗔道:“谁是你太太了!”司徒玺笑得一脸的满足,“现在虽然不是,很快就会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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