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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持激动地抓起她的手,“真的吗?”
花稚点头。
男人突然一动,挡下一块小石头,他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去,景堂阴着脸走过来,“你抓着我娘子的手想干什么?”
“少主愿意教我学识。”青持向他解释。
“夫子那么多,你随便找一个,别打我娘子主意。”景堂挤开青持执起花稚被他摸过的手擦起来。
花稚对着他翻白眼,现在青持一下她的手,他都吃醋了,那以后忧生抱她,那还得了。
如果景堂一直坐大,那忧生必然被他压住,而且景堂手上还有一支暗卫,忧生的处境很危险。
现在自己虽然贵为少主,却没有实权,受景堂的摆布,如果她连自己都保不住的话,没办法保住忧生。
她必须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威望,拥有自己的心腹,才能与他抗衡。
威望的话无非是人心,功绩。
“如果将工期提前一些日子,算不算得上得功绩?”她问道。
景堂想起族长的话,以为她把族长的话听了进去,“自是可以,你有什么想法?”
花稚让青持叫监工回来,一同研究。
经过几天实践,花稚不但重新改良了建筑工艺,还提高匠人的安全意识,争取提前工期的同时,减少伤员。
然后她趁景堂离开的空档,轻轻戳了戳青持的手臂,小声道,“你能不能偷偷借我点银子?”
青持蹙着眉,“偷偷?你想瞒着景先生买什么东西吗?”
花稚不想解释,耐着性子问,“你只需答我借,还是不借?”
青持认为瞒着夫君买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你想借多少?”
这一下可问倒她,平时吃住都不用她花钱,她对这个世界的物价完全没有概念,“一个小宅子要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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