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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维斯刚才就听到杜康这幺说,现在也下定了决心,因此没有多做犹豫,十分干脆地凑到凯文臀部之处,伸出了舌头。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凌厉生硬的五官显得他似是怒火中烧、或是满不情愿,不过发热的脸颊与通红的耳根都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就穿着白色的军官制服,手上的手套在刚才伸入凯文后穴之前就脱了下来。他双手掰开凯文的臀瓣,将脸埋了进去,袖口有些被淫液沾湿的水渍。他整个人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在做什幺神圣的仪式一下,仔细又认真地舔弄着自家虫崽的后穴。
一种神圣又淫靡的感觉,带着母性的光辉和雌性的淫荡,毫不突兀地融合着,在埃尔维斯身上显现出来。
“舒服吗?”杜康舔了舔唇,饶有兴致地问着,终于大发好心地鞭打起了另一边备受冷落的肉粒。“嗯?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对方急促又短暂的呻吟声。
“唔!嗯、嗯唔……呜……嗯呼……”凯文昂着头,浑身颤抖,被眼罩盖住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满,很快就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他不仅要经受着身体上的刺激,还要承受精神上的刺激,这种双重刺激使得敏感的他下一秒就要高潮,却被万恶的贞操笼牢牢锁住,一点精液都无法泄出,甚至会因为过度勃起而感到疼痛。
只是这种疼痛又化为了异样的快感,使得他不得不沉沦在这无尽反复的疼痛与快感中。
凯文作为王子,从未被别人强制过,因此从未有此时的体验——一边觉得屈辱难堪,一边又舒服得叫人忍不住想尖叫呻吟。
他知道他不应该反抗一个雄子——尤其是这种对帝国有重要作用的雄子,但是向来目中无人惯了的他下意识就想反抗——因此遭到了对方“严厉的惩罚”。
本应由他一个人承担的惩罚,如今将他敬爱的雌父也牵扯了进来……这个认知让凯文又是羞愧又是内疚,身体也因为情绪波动而更加敏感了起来。
而这种被雌父舔穴的背德感加重了他的快感,这种身体与心理上的共同刺激,对于初次承欢的凯文来说实在是太过了些。
“唔、唔嗯……呼、嗯嗯!呜——”凯文不断地颤抖着,像是无法忍受着强烈的快感,发出了一声濒临绝望的哀鸣。
杜康很快就从凯文的反应上判断出对方后穴高潮了。
“倒是敏感得很。”杜康评价了一声,然后看向被自己孩子的淫水浇了满头满脸的埃尔维斯,忍不住调笑了一句:“你这样可是会把你的雌父呛到的。”
埃尔维斯低低地咳了两声,冷硬的表情也透出了两分不好意思,不知是为了此时狼狈的姿势,还是因为儿子突然的后穴高潮。
凯文无力地喘息着,不知如何反驳,突然间眼前一亮——杜康将他的眼罩取了下来。
杜康欣赏了一会儿凯文失神的表情,顺手揩掉对方眼角的泪珠,接着把对方的口塞也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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