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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目光一顿,随后想到了什幺,脸色平静下来,甚至透着温柔,看得手下冷汗直冒。西泽尔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西泽尔亲自开车去了帝国大学,比起姬怜那边慢腾腾的车速不知快了多少,自然是抢先一步到了宿舍。大概是出于夫夫间的默契,西泽尔知道姬怜肯定会来这里。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便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西泽尔坐在沙发上,见姬怜披着一件斗篷进来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并不主动开口说话。
姬怜毫不知羞地坐到西泽尔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抛着媚眼问道:西泽尔,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西泽尔知道这小骚货又在玩儿花样,不动声色地配合他,道:你都当上太子妃了,还轮得到我想吗?
姬怜眨着大眼睛看他,一副伤心的表情捂着胸口:讨厌,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睡了那幺多回,你竟如此绝情。难道你都忘了把大鸡巴放在人家的骚穴里睡觉,把人家的骚穴操得合不上的事情了吗?
西泽尔好笑地陪他演戏,反驳道:宝贝儿,好像嫁进皇室的是你吧,我们究竟谁绝情?
姬怜见说不过他,便也不再逞口舌之快,用手扇着风,嗲声道:你这里好热啊,热死了,我得把斗篷脱了才行。
说着,姬怜已经解开了斗篷的带子,将掩住春光的衣物扔到一边。他里头穿得竟然是一套风骚到几点的情趣内衣。胸膛上并非奶罩,而是一条粉红色的纱带,松松地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最要命的是乳房中间开了两个打洞,娇艳的大奶头淫荡地露出来,在男人眼前搔首弄姿,大奶头的周围还有一圈牙印,不难想象昨夜经过怎样的虐待。下身也没有好多少,姬怜故意叉着腿坐,西泽尔轻易就能看清他的下体,那内裤也是开着大口的,从肉棒到屁眼没一处有遮挡,最诱人的当属中间的骚穴了,骚肉通红,散发着成熟的糜烂的气息,竟比第一回操的时候还要魅惑,有韵味。这种从青涩到成熟,从清纯到糜烂,都由自己一手开发,每个阶段都品味过的滋味儿实在是太好了,西泽尔已经动了情。
姬怜见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中甜蜜,却故意忽略身下那泛着水光的淫处,装作正经道:做不成夫夫,我们还是朋友。西泽尔,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心里难过才来找你。太子殿下他生我的气,不理我了……你知道的,我这淫骚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被日夜侵犯,离了男人的鸡巴根本活不下去,他不操我,我真的好难过,不知怎幺办才好。
西泽尔被他那又浪又贱的样子勾得神魂颠倒,姬怜真是把欠操的婊子演得一丝不差,活脱脱一个欠虐又欠干的白莲花。
西泽尔倾身上前,手指拨弄姬怜露在外头的骚奶头,舌头在姬怜雪白的颈项上舔舐,从脖子一路舔到耳朵,含住姬怜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手配合着捏弄娇软的奶头。感受到姬怜身体的战栗,西泽尔低声道:那还不好办,我操你不就行了。
姬怜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伸手推着西泽尔,慌忙道:那怎幺行,我已经是太子妃,不能在和你发生关系了……西泽尔,你不要误会,我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的。
西泽尔的色手揉上他最爱的嫩逼,果然发热发软,早已水淋淋的了,他的手一放上去,骚揉就止不住的轻颤,甚至两瓣阴唇明显地往一处挤压,淫荡地在西泽尔的手心磨蹭,流出的水儿透过西泽尔的指缝滴到沙发上。
即便已经浪成这样了,姬怜还在装贞洁烈妇,好像在男人手心磨逼的不是自己,软语拒绝着男人:不,啊哈……西泽尔,你别这样,我们不能……呜啊,再犯错了,啊,又被舍友揉逼了,嗯哼,好舒服……
西泽尔低笑:不这样怎幺行呢,看你流了多少水,想说什幺就用下面这张淫嘴儿说,直接告诉大鸡巴,你的饥渴,你的寂寞……宝贝儿,你说怎幺样?
姬怜已经被西泽尔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精壮强悍的身体压着他,怎幺都挣扎不开,熟悉的大手爱抚着他的身体,被冷落的委屈和寂寞全都被一点点抹平,私处的大手愈加放肆,手指已经拨开肉缝,在湿透的阴道口中间摩擦,火辣又舒服。胸前的口子被撕得更大,男人手指摸着奶头周围的牙印,哑声问:这是太子咬的?他很喜欢你这双奶子?
姬怜用力夹紧男人的手,哭着摇头:真的,哈啊……别这样,不要,啊……别再碰了,会被看出来的,呜呜,骚逼不能再脏了……
西泽尔展开柔情攻势,大手几近温柔地爱抚着姬怜的全身,唇舌舔弄他被咬伤的奶头,膝盖挤压着骚穴,帮他缓解入骨的骚痒,柔声诱惑着姬怜:真的不要吗,不想念被男人狠操的滋味儿吗?太子殿下不理你了,小骚逼要空虚很久,没有男人疼,多寂寞……
姬怜推拒的手渐渐放松,软软的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肆意妄为,揉来捏去,全身上下都失守了,一副较弱无力随便玩弄的样子。姬怜贪婪地摸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口不对心地轻哼:死鬼,都怪你,哈啊……骚逼要被揉坏了,怎幺这样舒服,哦……我不想和你上床,我,我是推不开,呜呜……骚逼好烂,只想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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