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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琰一脸讽意,“如果蔡四少是来跟我们讲述你们的为难跟无奈的,那就请回吧,许家人对别人家的事没什么兴趣,你登门,我奶奶请你进来,你要见我,我也来了,你要道歉,我们也听完了,”
薛琰一摊手,“蔡四少还有什么指教?是要我大方的说原谅,然后请令妹过府做客,跟她成为好姐妹,”
她幽幽一笑,“然后再在她的无意搓和之下时不时的跟蔡四少偶遇?”
蔡幼文知道有钱人家的小姐高傲,骄纵,可没有想到薛琰居然言辞如此犀利,甚至是,刻薄,“许大小姐,我只是来替妹妹跟贵府上道个歉,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呵呵,”薛琰想起自己的大姑姑,她儿时的时候就听说过,爷爷收了人家四十块的彩礼,把十六岁的大姑姑定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为的就是拿这笔钱给二伯娶媳妇。
后来还是奶奶跑到那人家里又哭又求,甚至加倍还了又添了十块,才把婚事退了,也是因为这个,大姑姑一辈子提起自己的父亲,都咬牙切齿的。
这个可以把自己大女儿卖了的男人,竟然有还有这么手足情深的一面,薛琰真是开眼了,“行了,她是不是孩子,还有你们蔡家跟你是何用意我们都长着眼睛看着呢,你不必再在这儿费口舌了,你要说的说完了,就请回吧,”
“李妈妈,送蔡四少出去!”如今她是许静昭,就算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蔡幼文。
蔡幼文也不傻,怎么会感觉不到薛琰对他的厌恶?但他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自己是个穷小子?
“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老太太讲,”蔡幼文挺直脊背,他下来要说的事,恐怕不是这三个女人可以招架的住的,等他把话说了,看这些女人还会不会在他跟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姜老太太冷笑一声,“是么?那老婆子就听一听你说的事有多重要吧?”
蔡幼文回了姜老太太一个冷笑,“姜老太太,西北军独立团的马团长从给您祝寿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洛平露过面儿了,不知道他如今人在哪儿啊?”
姜老太太一挑眉,她跟薛琰交换了个眼神,失笑道,“维铮一个大活人,给我拜完寿住了两天,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了?怎么?蔡公子有别的消息?”
哼,这些人自觉抱上了马家的大腿,却不知道人家只是看中了许家无依无靠,把她们当肥羊宰呢!“老太太也在世面上行走几十年了,能置下这么一副家业,应当不是寻常的妇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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