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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前恐后地就要去抓,奈何卫寒宵身形闪转腾挪,脚步轻盈,猪儿几个硬是没沾上他衣角。
少年足尖一点,敏捷一越跳上了围墙,蹲在围墙上先伸了一下懒腰,紧跟着冲他们恶劣地笑。
“不是要追我吗?来啊。”
手掌在围墙上一撑,“刷”地就蹿下了围墙,只曳开一道白色的残影。
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卫寒宵面色这才稍微有了点儿变化。
这一路上他的确没什么事可干,只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乱转,偶尔看到柿子树,就跳上去捞一个吃。
他不愿去想金羡鱼,一想到她就好像被洋辣子刺了一下,心里痒痒的,浑身刺挠。
少年耳朵抖了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柿子。
不知不觉间,他就逛到了街上,百无聊赖地在摊位上东抓一把,西摸一把。
皙白的指尖捏起一条榴花发带,卫寒宵在摊位前顿住了,任由老板的夸赞如无意义的风轻飘飘地刮过。
“我要这个。”
发带绕着指尖缠了几圈,卫寒宵垂下眼,发带上的榴花秾艳得像是在掌心燃烧。
他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她拿到发带时的反应,带上去的时候又是什么模样。
商队明天早上出发,谈妥之后,金羡鱼打算先去知会卫寒宵一声。
等她回去的时候,却没看到卫寒宵的踪影。
“奶,”金羡鱼问,“卫道……卫寒宵不在家吗?”
老奶奶笑道:“出去玩去啦。”
商队这事儿今天什么时候说都来得及,金羡鱼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奶奶身边,帮着一起择菜,还没择一会儿,卫寒宵就回来了。
看到她,少年愣了愣。
“我找你有事。”金羡鱼赶紧站起身,擦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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