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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言语无法表达的时候,只有肌肤相亲才能传达心意。
霍今鸿喜欢同白项英亲昵,靠在他身上,牵他的胳膊,一边觉得授受不亲一边又拼命说服自己没关系,他跟别人不一样,他靠近哥哥不算是占便宜。
此时此刻他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想要抱紧对方,遮挡住他,把他藏在一个没人看见的安全的地方,在自己身体里。
他甚至想吃了他,这样才能够消化他的伤痛。
——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做呢?
所有这些道不清的扭曲又绝望的念头,最后都化作一个吻落在那手心里。
没有人说话,哪怕很轻的叫喊,寂静中只有嘴唇擦过皮肤,心跳,和泪珠化在被褥上的声音。很小的一颗,擦过面颊停留在下巴尖上,等到终于落下的时候已经不剩多少。
“哥哥,没事的……马上就不疼了。”
很长很沉的一个吻,口鼻都埋入了掌心。一口气吸尽之后霍今鸿才抬头,红着脸轻轻放下白项英的手。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很唐突的举动,但并不懊恼,他想哥哥能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不会因此讨厌他。
白项英垂下手没有再遮挡。
药很快就上完了,先是刺痛,而后是麻酥酥的清凉,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细细涂抹到。
霍今鸿放下药罐,用拇指摁开对方的臀部两侧露出伤处,这时突然感到羞耻。
抬起头,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一直盯着看似的,他故意“漫不经心”地没话找话:“哥哥,一会儿再喝点水吧。”
“嗯……”
“明天我早点起来去给你弄粥。”
“嗯……”
“我们是并排睡还是头对脚睡?头对脚比较省地方,但是我睡相不是很好,那样睡我怕踢到你。”
“……那就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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