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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目不是恋物癖吗?”
“你觉得她是人?”
“……这也说不上是物吧。”
“最开始应该只是一棵普通的河柳,根茎深深扎进土壤。百目经常在这附近游荡,把杀死的诡异扔进河里,积少成多,再加上地处拘尸那罗,所以污染河水。日复一日吸取河水的河柳开始进化,异变成诡异。她的变化,百目看在眼里。”
“如果河柳异化后,百目才喜欢它,那还算不算是恋物癖?”
“也有可能是日久生情,才接受异化后的河柳。更有可能是为了回应百目的感情,河柳才拼命地进化,科学表明植物也是有感情的。如果有一个人类天天年年用对待情人的方式,对一株植物诉说喜欢,说不定真的会打动植物。”
“是百目告诉你,河柳是她的恋人?”
“不是。”岑今说:“我猜的。”
当然不是无根无据地猜测,他是根据百目女和短发女的故事做出来的猜测。在他意识到长发女很可能是百目女之后,他就格外在意‘河柳’和‘眼睛’这两个故事。
河柳虽然出自短发女,但岑今当时留心她跟长发女、也就是百目的相处,短发女讲故事之前,百目就埋在她的肩窝,一直和她咬耳朵。
之后短发女开始讲故事,有几次下意识看向百目,结合通关后,短发女莫名畏惧百目的表现,岑今就猜测百目其实讲了两个故事,是她迷惑并授意短发女讲述‘河柳’这个故事。
所以纵观‘百目女’这条主线故事就会发现,排在第四和第五的‘河柳’、‘眼睛’才是真正起到引导作用的故事,如果缺少这两个,任岑今再聪明也无法通关。
岑今在解释‘爱情’这个关键词时,给出的理由是‘恋物症’,紧跟着表明不太确定的态度,主要因为他推断百目‘恋物症’的理由来源于‘河柳’这故事里,百目对河柳不同寻常的感情。
当时推断河柳,他就百思难解这故事的逻辑。
如果主人公是为了掩藏杀人埋尸,则会出现降智的逻辑漏洞,除非主人公从头到尾的目的都只是为了保护河柳不被挖走。
这是他做出的推测,只是当时的他认为推测还站不住脚,因为这就意味着主人公对河柳的感情深得足以让她漠视同类的死亡。
那得是什么感情?
要么是父母对子女的亲情,要么是至死相随的爱情,所以他在通关故事线时,才会以‘恋物症’解释百目在‘河柳’里的异常表现。
当故事和主角都被佐证真实发生、真实存在,那么‘恋物症’里的河柳就格外亮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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