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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六摇头:“不奇怪。引人注意是因为海药集团声名鹊起不是因为公司老板的决策、不是因为宣传团队也不是因为药品多好。而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
“嗯。一个叫黄品仪的女人。她是外地来的,无权无势,在帝都打拼,却将海药集团带到了顶峰。还上过央视精英访谈节目。”
听起来很厉害的一个女人。
“这跟黄忠、黄父的死有什么关联?”
“保健品那么多,黄父为什么独独选择海药集团的?”
“你不是说海药集团的更为出名吗?所以选这个很正常吧,名牌效应。”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里所有的保健品都是海药集团的,一般人就算大量购买一样东西也会选择不同厂家不同品牌。尤其是关乎性命的东西,更加不会只买一个集团一个品牌。这跟奢侈品的偏爱不一样,他们无法对保健品公司产生信任。”
陆六起身,直接往前面的柜子走,拉开柜子——满满的保健品。他随手拿起一盒保健品翻开来看日期,茅九凑过去。他就把保健品往茅九那儿推了一下,让他看。
茅九一看日期就懂了。
这盒保健品已过期,时间是两年前。他随手一翻柜子里的保健品,发现最早的日期是三年前的。也就是说黄父从三年前就开始买保健品,且所有保健品均来自海药集团。
如同陆六说的,保健品关乎性命——实质上是不相关的,但于老人而言,保健品就是能续命的仙丹。一般而言,人是无法把信任放在同一家药品公司上的。
“海药集团?问题很大呀。”
茅九猛然抬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转身四处看了一遍,皱眉。举步往两个房间走去,第一间没发现异常,第二间房里面在床头正前面摆着一个神龛。
神龛整理得很干净,前面摆着一个香炉,两个长明灯。香炉里落满了灰,而应当供奉着神灵的位置空空如也。
茅九走上前,打开长明灯,光亮霎时照亮神龛。神龛里落满了灰,唯有两处较为干净的地方。显然原先这两块干净的地方上供奉着某些东西。
陆六站在茅九身后:“发现什么了?”
茅九说:“黄父供奉的东西不见了。”
“他应该会供奉什么?”
“应该有两个……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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