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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怎么多八卦?”
孟升瞪了他一眼,“这里可是各地商贩往来的胡安城,全国的消息都能在这儿打听到。”
俩人走着走着,走进了一个阴暗的巷子里,孟升停在了一间破旧的平房前,打开了木门上的锁。
江朝戈深吸一口气,“就这还用上锁?”
“没有五星酒店待遇,真不好意思了江老板。”孟升推开门,门板吱呀作响,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江朝戈踏进院子,环视一周,想着寄人篱下,也没什么脾气了。
孟升推开一间小屋的门,捂住鼻子扇了扇往脸上乱飞的灰尘,“你自己打扫一下,就住这儿吧。”
江朝戈忍不住问道:“你说我这戒指和手表,能卖几个钱吗?”
“你脑子进水了?”
江朝戈耸耸肩,“我就开个玩笑。”
孟升捶了捶背,“我得去睡一觉,你不要乱跑,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江朝戈站在那间没比茅厕大多少的小屋前,发了一会儿呆,他一时脑袋塞住了,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从东平市的七百平带泳池大别墅沦落到这般田地的。
他郁闷地从院子里的水井打了一桶水,拿上扫帚抹布,把那破屋子打扫了一遍,勉强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他也没得挑了。
打扫完后,已是夜幕降临,他明明劳顿了一天,却没有困意。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他下了床,拆开层层布条,把炙玄刀拿了出来。
刀还是那把刀,斑驳、破旧、毫无生气,但握在手里那种沉甸甸的质感,让人奇异地感到一丝心安。
江朝戈拿着刀来到了院子里,双手持柄,蹲着稳健的马步,连做了几个劈砍的动作。
他流浪街头几年后,被迫加入了当地一个组织,那组织的二号大哥,是个传统武术爱好者,尤其喜欢舞刀弄枪,水平远超业余级,他曾经跟着二号大哥学了三年的拳脚和刀剑,不过那时候主要以匕首为主,他匕首玩儿得可是得心应手,像这样的宽柄大刀,他并不熟练,但这不妨碍他调取少年时的记忆,回忆当时是如何用木刀练习劈、砍、挑、刺。
他舞动着沉甸甸的炙玄刀,刀刃破空之音在宁静的月夜下透出一丝森冷的味道,江朝戈专注而沉静的双眸有着难以撼动地坚定,那份坚定超越了时空的局限,终将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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