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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都帮不到亚尔曼一点。
刻骨的寒凉,连手指都僵冷得无法动弹。亚尔曼的意识尤在,模模糊糊中,熟悉的身体僵板无法控制的感觉却让他无比难过。
血液的流失等同于力量的流逝。受了伤后却没有及时得到补充和休息,亚尔曼强撑了许多时候,倒下这次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
和僵死期相似的感觉让他极为狂暴。可情绪上的狂躁也无法让他调动起极虚弱的身体。
南绯薇担心地趴在亚尔曼身边,他的僵冷的身体简直不像活物,让南绯薇又忧又惧,她抓起亚尔曼的手揉了揉,试图将他的手搓暖一些。
可是没有,他的手在她手中变得愈加冷硬,一不小心,他尖利的指甲甚至弄破了她在山洞里在掌心弄出的伤口。
南绯薇皱眉,盯着手掌看了一会。
血,她的血。
轻轻咬了下唇,南绯薇看了眼毫无生机的亚尔曼,下定了决心。
她起身,在周围随便找了块尖尖的石笋,扯裙摆擦了擦手腕,比划了一下,在上面狠狠一划,血顿时像溪水似地淌了出来。
南绯薇又疼,又被不要钱似的流出来的自己的血有点吓到,她攥着自己手腕,小跑到亚尔曼跟前,跪坐下来就把手腕往他嘴边凑。
亚尔曼的嘴紧闭着,她的血滴在他的唇上,顺着嘴角往下淌。
浪费啊!
她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嘴,将手腕硬塞到他嘴边。
温暖的,香醇的液体顺着食道滑入胃中。那热量迅速点燃了他的四肢五骸。
他双眼猛然睁开,就连整个眼珠包括眼白都被血色染红。南绯薇猛不防撞上了他这样一双眼睛,手一抖,撞到了他的嘴唇,瞬间被他变长的利齿死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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