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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看过去,只见赵有福后颈为有一个个大小一的伤口,有的已留伤疤,有的刚刚结痂,还有一些正在向外渗血。
江肆皱起眉头,这算是留痕迹吗?这痕迹是是太夸张了?诡线草那么细,如何制造出这么大的伤口?
江肆觉有点劲,他走到床边,像是把领口往扒一点儿,指尖触碰到赵有福暗沉粗糙的皮肤,话框没有丝毫反应,如果诡线草真在赵有福身上,他会变成线尸,只要他是诡异,话框就会有提醒,如果触碰了还没有提醒,那就证明他是诡异。
江肆思索着看向赵程和胡滑,他们俩每天都和赵有福待在一起,诡线草会会转移到他们身上?
江肆把赵有福的衣服拉好,帮忙扶他躺,手指碰到赵程的手,话框依旧没有反应,诡线草也在赵程身上,难道在胡滑身上?
胡滑帮公公调整了一身体,拉上被,刚转身,脚被绊了一,站在边上的江肆一把抓住胡滑的手腕,扶了她一,“小心,别摔了。”
站在边上的白遇和傅星痕都有点摸着头脑,自己用脚绊了人家一,还让人小心别摔了,他到底在干嘛?
薄淮一直默默看着,把江肆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他也明白江肆在做什么,但他知道,江肆会缘故做这些。
江肆现在一脑袋问号,他已搞懂了,这三人身上都没有诡线草,那雌株诡线草去了哪里?胡榕村正常是肯定的,难成是诡线草造成的?
胡滑僵硬口,“天快黑了,快些离,我们村欢迎外人。”
江肆忽然道:“刚刚在门口遇见一个大婶,她说大家都在我,你知道是谁在我吗?”
胡滑盯着江肆看了片刻,“你可以留,其他人立刻走。”
江肆:“你确定要我留?我可是你们村的人,我是隔壁白口村人。”
胡滑:“胡蓉和白口早已合村了。”
江肆:“……”
这江肆是真的知道,小时候听奶奶提起过,以前胡榕村和白口村为了争夺那棵大榕树的归属,两村人聚在一起打架,没打出结果,最后只能按距离来,大榕树距离哪边近归哪边,结果胡榕村比白口村近了50米,大榕树被胡榕村争去了,没到两村还有合村的一天。
江肆可能真的留,他和薄淮他们一起离,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群人围住了,他们一个个目光浑浊,肤色暗沉,都直勾勾的盯着江肆,那个拿着菜刀的中年女人赫然在列。
一个略显眼熟的男人道:“你可算回来了,大家都在你。”
江肆声音冷淡,“我干嘛?”
拿着菜刀的中年女人嘿嘿笑,“你身上杀孽太重,你偿还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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