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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兄弟萌,昨天的解锁了,别看漏了T^T
“马上年关了, 你这,刚见好,就,就在家老实歇着吧, 还非得去公司。”邢策看见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姜颂上了后排车座, 有点无奈。
“成天在家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已经好多了,又不是退休养老, 总要去公司看看的。”刚一出大门就上了车,姜颂身上的暖意还没散,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靠背上。
“顾, 顾长浥呢?他让你一个人出门?”姜颂养身体这段时间,邢策就没见俩人分开过, 跟连体婴儿一样, 姜颂走哪儿顾长浥跟哪儿。
“他说今天有点儿事, 等一会儿要去赶飞机, 可能得明天才回来。”姜颂摘了手套, 整理了一下抱在怀里的手提保温包。
“出差?那他不在这几天, 谁, 谁伺候你?上我家吃饭来?”邢策从后视镜里瞧着他, 不大放心。
“什么叫谁伺候我啊?那顾长浥不住这的时候, 我不也一直自己过的吗?”姜颂从保温包里夹出来一只小豆沙包,咬了一口,往外呼着热气。
“你那什么手提包啊?怎么还,还有包子啊?”邢策瞪大了眼,扭头看了看他。
“保温包啊,我今天的三顿饭都在里面。”姜颂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吃完包子还吮了一下手指。
邢策快速地眨了两下眼,“顾长浥给,给买的?三顿饭都,给你带着?”
按照姜颂的生活习惯,是不可能自己做好饭带到公司吃的。
“不是。”姜颂摇头否认。
邢策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他包的,豆沙都是他买红豆自己熬的。他不让我吃外面的东西。”
顾长浥的“欠款协议”又添了“不能喝凉水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类的,已经长得没边了。
“哥。”邢策难得这么叫姜颂一回,却带着语重心长,“我们说的,是一个顾,顾长浥吧?就是你养大了,扔国外,一天到晚拿黄,黄眼珠子瞪人的那个小白眼儿狼吗?”
“怎么了?”姜颂跟顾长浥签的不平等条约太多,不让在外面吃东西已经算是其中稀松平常的。
“他……”邢策挺纠结的,最后尽可能委婉地问:“他对你,不会有些太那个吗?”
姜颂想了一下,有些困惑,“哪个?我欠着他钱,他对我肯定和从前不一样了。”
但其实他自己并不介意顾长浥的忤逆,“我知道我欠他的,所以……”
邢策听见“我欠他”这仨字就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把,“你欠他什么了?一天天的,你老觉得自己欠他,当时送,送他出去那不是权宜吗?那不是为他好吗?”
“我不是说那个,”姜颂不急不恼的,“我现在不是欠他钱吗?况且他也不管我其他的事儿,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顺着他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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