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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沉默地看着周贺一。他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好感,也曾在心里偷偷赞赏那充满力与美的身体,在异国他乡,碰到这样一个人,似乎一切条件都具备了,他找不到理由拒绝。
宋居寒尤其不能、不可以成为那个理由。
从他决定离开宋居寒的那一刻起,他就自由了,从心到身体,他是时候去尝试一些从前只是想想的东西了,去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好,所以宋居寒乐此不彼。
因此当周贺一吻住他的唇时,他没有拒绝,而是犹豫再三后,环住了那劲瘦的腰。
俩人滚倒在了床上,周贺一热情地亲吻着他的唇、下巴、喉结,何故闻着他身上清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也有些心猿意马。
欲望正浓,何故有些尴尬地说:“我、我不太会……”
周贺一贴着他的耳朵厮磨:“没事,你会的,每个男人天生就会,你只是需要一点引导。”
当何故进入周贺一,体会到所谓“男人的快乐”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宋居寒,想着按照宋居寒的标准,他终于不“干净”了。
他对无处不在的名为“宋居寒”的阴影感到深深地厌恶。
他最终沉溺其中,度过了一个特别的夜晚。
周贺一是个心很大、很看得开的人,不多说什么,也不问什么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他真的就是在享受和何故在一起的时光,而何故也恰好如此。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他们把大半个欧洲玩儿了个遍,行程走完了,人也累得不行了,周贺一将他送去了巴黎。
何故提前给物业公司打了电话,物业公司派了管家过去把房子预备好,等着他来。
那是一栋在16区的三层小别墅,周围环境怡人,治安极好。
周贺一见到那房子,赞道:“这房子真漂亮,16区的房子都很贵的。”
“是我母亲的。”何故拎着简易的行李走了进去,周贺一抱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何故买的一些工艺品和特产。
周贺一放下箱子,擦了擦汗:“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不确定,放了暑假我妹妹会过来,我要带她出去玩儿。”何故笑道,“如果到时候我母亲没有特别的安排,你可以再来当我们的向导吗?”
“当然了。”周贺一一眨不眨地看着何故,表情突然有些失落,他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何故,重重地吻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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