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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好腻害呀。”年年说,“医森阔以把感冒资好,把很多病都资好哦。年年觉得,医森超级腻害!跟猪猪侠一样!”
顾清俨笑了笑:“是的,医生救死扶伤,是一份很神圣崇高的职业。”
年年很会夸夸:“爸爸和妈妈也很腻害哦,小舅舅和大舅舅也似,村长姨姨也好腻害哒,她让花花村变得好好哒,大家都腻害,松松哥哥说了,脑洞人民都是光龙哒!”
雪团子似的小崽崽,说到后面,越说越含糊。顾清俨忍着笑意,捏了捏他软乎乎的小脸。
下午的时候年年一直在客厅跟着两个舅舅玩,夫妻两则去挨个上门拜访,顺道要大家的联系方式,为年年的功能性手机做准备,而且还给每家每户都准备了一份礼物。
年年坐在两个舅舅中间,跟他们玩小猫小狗小老虎的游戏,他是小猫咪,小舅舅是小狗,大舅舅是小老虎。两个大人故意哄年年开心,因此无论这个游戏有多幼稚,他们都十分配合,让汪汪叫就汪汪叫,让嗷呜叫就嗷呜叫。
等年年玩累休息一会儿后,他又跟两人玩起了捉迷藏。
场地有限,小年年总是被蒙着眼睛的舅舅一揽就抓住了,然后被挠痒痒逗得咯咯笑,脸颊粉扑扑的,模样特别可爱。
短暂的时光转瞬即逝,夜幕悄悄降临,顾清俨和谢梨邈回来的同时,梅村长和王阿姨李奶奶她们也都到了。
年年见到就往她们怀里扑,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狗。他叽叽喳喳地跟三人说了很多话,告诉她们自己回去后会天天都想她们。
“年年每天都想哒,天天给奶奶姨姨打电话哦。”年年摆摆手,“奶奶姨姨,也不要忘记年年好不好?年年还会肥来哒。”
“村长姨姨,泥要记哒次饭哦,不要饿肚肚,不然痛痛哒。”
年年越说越舍不得:“王姨姨,年年会收好糖糖哒,等年年下次肥来,给姨姨带好多甜甜哒糖哦。”
“泥奶奶,要多多碎觉哦,还要按时次药药。以后泥阔步阔以帮年年给大树还有小花花,浇一点水哦?”
类似的话,年年在晚饭前和晚饭后都说了很多,而无论他说多少,说的有多么含糊,三人都应得很认真,毫不敷衍。
等月亮高挂枝头,三人准备离开时,年年挨个跟她们抱了抱,圆溜溜的眼睛有些湿润,声音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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