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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完一句心里话就舒服多了,魏骁赶紧追上去问:“去哪?”
秦毓没回,魏骁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他们两停在2901号房门口,秦毓敲门,魏骁站在靠门缝的地方,防着严斯韫突然发疯。门铃响了一阵终于有人来开门,门缝里露出谢小冰的脸。
谢小冰不太待见他们,冷笑着看秦毓:“怎么杀了人还想来挖坟鞭尸?”
秦毓眉眼恹恹的,“与其拿话刺我,不如多关心严斯韫的状况。叫医生了吗?”
谢小冰拉着脸,下意识看了眼身后,压低了声音说:“你们走吧,秦毓,你别再出现严斯韫面前就是最好的药了。还有魏骁,你好歹跟严斯韫算一块儿长大,怎么就做这么绝?我真后悔答应你的合作提议,看把严斯韫刺激成什么样了?”
“我以为你最多干点挑拨离间的事,我也以为秦毓你只会跟严斯韫断了,没想到你们玩挺开——”
魏骁:“没记错的话,酒店不是严斯韫开的,秦毓也不是严斯韫什么人,我们定什么时间,在哪开房,都是自由的。道德和法律都无可指摘,毕竟道德也管不到炮友跟谁睡不是?”
“是不是炮友的程度,你心里清楚。我们彼此之间的纠葛都明白,就别装糊涂了。”谢小冰看向秦毓,眼里有一丝厌恶和埋怨:“秦毓,你这次做太过了。”
魏骁:“说归说,骂归骂,冲我来就行,秦毓真不欠你和严斯韫的。当年你们这对男盗男娼干的恶心事也够对不起秦毓,怎么现在他严斯韫有病又深爱秦毓,秦毓就活该有罪了?那玩意儿是什么免死金牌?”
“你!”谢小冰怼不过魏骁。
魏骁这人从高中起就出了名的嘴毒,看着目下无尘颇为高冷的样子,实际是辩论队的扛把子。
秦毓:“我问完就走,他有没有自残?”
谢小冰:“没有。”
秦毓:“情绪稳定了?”
谢小冰:“吃了有镇定作用的药,在休息。”
秦毓点点头:“劳烦你等他平静下来就告诉他,别来找我了,另外祝你们能修成正果。”说完掉头就走。
谢小冰神色复杂,魏骁停在原地,收起他在秦毓跟前的吊儿郎当,浮起认真的表情,眼眸黑沉沉地,看不出情绪。
“当断则断,狠点,干脆点,一刀斩断,免得日后纠纠缠缠,你应该最明白这是处理感情的最佳手段。”魏骁的喉结滚动两下,有些更狠的话吞了回去,只说:“这次算我对不起他。”
说完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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