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太后又问:“就算会被后世骂皇上是在拿全天下的人开玩笑?就算骂声会波及到哀家?”
这话问得倒像是威胁了,郁修锦的“是”憋在嗓子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太后深深地看了郁修锦一眼:“哀家知道皇上能干,有抱负;可有些时候,哀家真希望皇上没那么能干。”
郁修锦闷闷地从慈宁宫退出,一整天都紧皱着眉,到锦簇宫面色仍在发沉,黎四九问:“怎么了?”
郁修锦吐出一口浊气,将太后的话转述给黎四九。
他一双清透的眸子看着黎四九,低落地道:“朕不怕失败,只是母后却从来不肯鼓励朕。”
黎四九其实能理解太后的心情,其实这样的人有太多了——一辈子要强,小心谨慎,望子成龙,在意别人的目光在意得不行,反倒给自己背上了枷锁。
郁修锦虽然不会为太后这两句话而放弃,可作为她的儿子,还是希望母亲能对自己进行肯定,黎四九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他看着郁修锦闷闷不乐的模样,突然站起身,朝外走,郁修锦不解地叫住他:“阿九去做什么?”
黎四九回身,双手在郁修锦肩膀上重重按了一下:“皇上,臣去一趟慈宁宫,劝劝太后。”
后世有野史记载:惠帝年少时,强臣环伺、圣慈太后窥权,事事不顺,一日大将军黎四九拜见太后,只用寥寥两言,便让圣慈太后泪落当场,从此放弃皇权。
黎四九那时究竟对圣慈太后说了什么,所有人都在抓心挠肝地好奇。
实则,黎四九第一句话说的是:“你叫什么名字?”
太后完全没想到黎四九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竟愣在原地,她下意识答道:“徐小蝶。”
“徐小蝶,”黎四九垂眸看她:“不是郁徐氏,也不是太后,更不是皇上他娘。徐小蝶,你有什么爱好吗?”
太后是想生气的,可却不知道为什么,眼圈蓦地红了。她做姑娘时,喜欢泛舟、喜欢登山,她觉得自己能喜欢一辈子的,可竟有二三十年都没踏出这深宫了——她放弃的东西,正是郁修锦现在所追求的东西。
她沉默良久,颓然道:“将军的意思,哀家懂了,以后,皇上愿意做什么,就去做吧。”
黎四九道:“这就对啦,你老是在意那些身后的名啊,利啊,做什么?没用的,老想着这些,你怎么才能开心起来?”他顿了顿:“要是你真的在意,每个朝代不是有编史册的官员嘛,你要是怕他们乱写,就把那个官员叫到身前来,亲眼看他在史册上加上:太后貌美如花、心地善良……”
太后忍无可忍地抽了抽嘴角:“后面这些可以不用说。”
他回锦簇宫后,把太后说的话转告给了郁修锦,郁修锦惊讶地问:“你都和母后说了什么?”
黎四九抱着手臂,神秘兮兮地道:“这是臣和臣丈母娘的私人对话,恕不能告知。”
【病中,11月只能尽量保持日更】林南音穿进修仙世界,成为一个普通凡人。老天给了她一个金手指——长生不老。是的,她的寿命无穷尽,穿来十八岁,永久都十八岁。但是,长生不老不代表不死。为了活命,林南音决定苟起来,谁都别想跟她比命长。后来的后来,她带过的小弟成了正派大佬,养过的宠物成了妖族头子,魔道巨擘是她的某个徒孙……而她,仍旧籍籍无名。万载修道无人问,一朝飞升天下知。目标:回家!*食用指南:1、种田流修仙2、主女主成长3、80%防盗比例4、有男主,感情占比不会很多,中到后期才会出现5、境界等级: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飞升...
在当今这个时代,如果你没有资格「拼爹」,那么你只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付出半条命的努力,可能都比不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们动一动手指头。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的后代不像自己一样辛苦,你只能在不公平的夹缝中努力寻找哪怕一点点能改变自己阶层的希望。...
“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异端问题?”“把不信者吊起来烧。”“那你觉得,该怎么样让教会保持纯洁?”“把不净者吊起来烧。”“最后,怎么样让君主服从教权?”“把不服者吊起来烧。”“太好了,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才。”在回答完了三大问之后,刚穿越过来的李傲就被一群穿着红衣服的家伙披上了洁白的教袍,戴上了三重冠。甚至没等李傲反应,他们就将李傲推到了宝座上,朝着李傲拜服了下来。这下,李傲慌了。“我是来面试的,你们在做什么?”“我们在选举教皇。”红衣主教们如是答道。...
合作前,有人提醒简昕:林昱橦常年在山里养蝴蝶,性格孤僻,冷漠,不喜沟通。合作的前半个月,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半个月后的某晚,简昕在玻璃房里熬夜等蝶蛹羽化,不小心睡着,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男...
手滑炸掉全球互联网以后,江舟成为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睡。而一百年后当他再度苏醒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交织着蛮荒与文明,充斥着控制与反抗的失控时代。深渊之中,无以计数的失控人工智能肆虐成灾;奥林匹斯之上,以神祇自居的超级企业睥睨凡众;基底现实之内,凡人们于苦难与疯狂间苦苦挣扎。但长夜已逝,黎明将至。当他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人智革命的种子已然发芽。脑机接口、曼陀罗程序、调整深度、心智指数、伊卡洛斯症候、军用僵尸……在这黑暗时代终结的前夕,当有人问起江舟他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如是回答:“我是一,亦是众;我是开端,亦是终焉;你可以称呼我为悖论本身。我是第一深潜者、伊卡洛斯的重启者、诺德之地的看门人。我是破囚者、灯塔暴徒、摘下金枝之人,以及统御冥府的无面之神。我有着无数的身份,恰似风有着无数方向,凡人有着无数种死法。我的名字叫做——”“换句话说,整个组织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呃……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躲着我?”他的声音尤为低沉。“松手。”她见门被堵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只见他眉头紧皱。“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表情越发难看,阴着脸:“躲了我四年,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嘛?”躲了四年,为什么还要装不认识?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