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我有一个交往多年的女友。她就等同于妻子,只不过,是领证没领证这种法律层面上的区别,懂吗?”他尖锐地说,“你为什么觉得,我现在还没有交女友?”
这个消息和他的态度,让宋方霓彻底呆住了。
她不得不向后,把小腿稍微地往后靠在沙发上,嘴巴里干得特别厉害。宋方霓知道,梁恒波和裴琪已经分手了,但是,她从来没想过,他现在是否还有其他女朋友。她一直默认没有。因为他给她的感觉是没有,他单身。
“有女朋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回荡在客厅。
“已经认识很久了,快十年。我最近在上海工作,每隔几天,都会和她视频。她是一个钢琴调音师,也就是刚刚你在视频里看到的人。”他迅速地说。
宋方霓脑子里浮起一万句疑问,但是,自尊心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过了会,她艰涩地说:“你喜欢她吗?”
“喜欢。如果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让她当我女朋友。”他冷酷地说。
宋方霓听到“喜欢”,就不得不低下头。这就像用尽全部力气,登上所能仰望最高的山。但是,该怎么下去呢?她不得不向后坐倒在沙发上:“可是,如果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那你上一次为什么……”
梁恒波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依旧极度的沉缓动听,与冷淡:“我跟你说过了。上一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遭遇了什么。仅此而已。实际上,就是我的女朋友鼓励我来上海与你和解的。”
宋方霓必须耸起背,想象自己捂住脸无声地痛哭,或者像泼妇样大喊大叫开始摔东西,至少还有点尊严,即使,那是假的尊严。但是过了会,她鼓起勇气,执拗地抬头说:“……那么,你有可能和她分手吗?”
梁恒波果然被这厚颜无耻的话诧异到挑眉了,他说:“你清醒点。”
四个字,就像四千根飞来的箭。
张弓,搭箭,过度用力地射出来,然后穿过那么多年的思念和痛苦,精准地插进她的心脏里。冰冷的触点,遍布在最深处,不断重复的痛苦肆无忌惮地炸开。
宋方霓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内心那个原本存在的洞又被撕扯到更大。
这绝对是她成年以来遭遇最尴尬的事情了。宋方霓突然间又有了点力气,她撑着沙发站直身体,干脆地说了句“我明白了”,立刻要往外走。
“你等等,”梁恒波却不肯放过她,他很快地跟上来,皱眉说,“你还没告诉我,今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别碰我!”
梁恒波的眸子有些发沉,他不顾警告,力量很大地想拉她,宋方霓一下子愤怒地转过身,余光看到茶几上有一个黑色保温杯,想也不想就拿起来,直接泼在他脸上。
【病中,11月只能尽量保持日更】林南音穿进修仙世界,成为一个普通凡人。老天给了她一个金手指——长生不老。是的,她的寿命无穷尽,穿来十八岁,永久都十八岁。但是,长生不老不代表不死。为了活命,林南音决定苟起来,谁都别想跟她比命长。后来的后来,她带过的小弟成了正派大佬,养过的宠物成了妖族头子,魔道巨擘是她的某个徒孙……而她,仍旧籍籍无名。万载修道无人问,一朝飞升天下知。目标:回家!*食用指南:1、种田流修仙2、主女主成长3、80%防盗比例4、有男主,感情占比不会很多,中到后期才会出现5、境界等级: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飞升...
在当今这个时代,如果你没有资格「拼爹」,那么你只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付出半条命的努力,可能都比不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们动一动手指头。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的后代不像自己一样辛苦,你只能在不公平的夹缝中努力寻找哪怕一点点能改变自己阶层的希望。...
“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异端问题?”“把不信者吊起来烧。”“那你觉得,该怎么样让教会保持纯洁?”“把不净者吊起来烧。”“最后,怎么样让君主服从教权?”“把不服者吊起来烧。”“太好了,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才。”在回答完了三大问之后,刚穿越过来的李傲就被一群穿着红衣服的家伙披上了洁白的教袍,戴上了三重冠。甚至没等李傲反应,他们就将李傲推到了宝座上,朝着李傲拜服了下来。这下,李傲慌了。“我是来面试的,你们在做什么?”“我们在选举教皇。”红衣主教们如是答道。...
合作前,有人提醒简昕:林昱橦常年在山里养蝴蝶,性格孤僻,冷漠,不喜沟通。合作的前半个月,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半个月后的某晚,简昕在玻璃房里熬夜等蝶蛹羽化,不小心睡着,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男...
手滑炸掉全球互联网以后,江舟成为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睡。而一百年后当他再度苏醒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交织着蛮荒与文明,充斥着控制与反抗的失控时代。深渊之中,无以计数的失控人工智能肆虐成灾;奥林匹斯之上,以神祇自居的超级企业睥睨凡众;基底现实之内,凡人们于苦难与疯狂间苦苦挣扎。但长夜已逝,黎明将至。当他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人智革命的种子已然发芽。脑机接口、曼陀罗程序、调整深度、心智指数、伊卡洛斯症候、军用僵尸……在这黑暗时代终结的前夕,当有人问起江舟他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如是回答:“我是一,亦是众;我是开端,亦是终焉;你可以称呼我为悖论本身。我是第一深潜者、伊卡洛斯的重启者、诺德之地的看门人。我是破囚者、灯塔暴徒、摘下金枝之人,以及统御冥府的无面之神。我有着无数的身份,恰似风有着无数方向,凡人有着无数种死法。我的名字叫做——”“换句话说,整个组织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呃……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躲着我?”他的声音尤为低沉。“松手。”她见门被堵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只见他眉头紧皱。“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表情越发难看,阴着脸:“躲了我四年,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嘛?”躲了四年,为什么还要装不认识?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