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霍惊堂:“我熟悉去刑场的路。”言罢甩动缰绳,骏马撒开四蹄,穿梭人少的民巷,但是到刑场必须过一条闹市街。
街上行人摩肩擦踵,霍惊堂勒紧缰绳,骏马前蹄高仰,发出尖锐的嘶鸣,吓得路人慌忙逃蹿。
“下马。”
骏马交给街边的摊贩看管,霍惊堂拉起赵白鱼的手腕就迅速钻进人群,像条滑不溜秋的鱼,衣袂翻飞,行人只觉眼前一花,有风掠过,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搂着赵白鱼的腰穿过密集的人群。
此时刑场。
四周围满观刑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刑场上共有五名死囚犯,身后站着行刑官,再前面则是监斩官。
时辰到,监斩官一声‘斩’如令下,行刑官抽出死囚犯后背的亡命牌,高举砍刀,正要落下时,中间一个身形瘦小的死囚犯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冤枉!冤枉!我不是王国志,我是江都人士邓汶安!”
人群瞬间躁动,不约而同伸长脖子看向刑场。
监斩官心惊,看向左右,左右亦面面相觑。
片刻后左右对监斩官说:“死囚犯行刑前都喊冤枉,都说他不是死囚,可这些死囚犯的案子经县、府、省,经大理寺和刑部多道机关程序审核,真有冤情早就被驳回翻案了。”
监斩官一想也是,便呵斥:“愣着做什么?快行刑!”
瘦小的死囚犯喊破喉咙:“王国志——!你答应会救我,我才替你顶罪,你说话不算数!我是江都人士邓汶安,杀人大盗是王国志——”
监斩官怒目圆瞪:“斩!”
行刑官的砍刀反射出刺眼的阳光,围观百姓议论声逐渐沸腾,监斩官莫名心慌,而在人头即将落地之际,忽有人喊:“刀下留人!”
监斩官怒拍长桌:“何人敢闹刑场!”
“京都府少尹赵白鱼!”赵白鱼走出,霍惊堂跟在他身后。“王国志一案疑点重重,还需驳回再审。”
监斩官:“可有大理寺或刑部复审公文?”
赵白鱼:“没有。”
监斩官勃然大怒:“没有公文,凭你区区七品怎敢驳回两堂审核后的判决?”他从座位走下来,指着赵白鱼的鼻子骂:“你身为京都府少尹,处理过不少刑讼之事,知道刑事办案章程,怎么敢知法犯法?如果我没记错,刑部将死囚押至京都府大牢,连批过的卷宗一并送去,你身为少尹,应该看过卷宗,也批过红,你也审核过,你也觉得没问题,才有今天的刑场死囚!”
赵白鱼自知理亏:“我当时没发现问题,现在发现问题,所以及时补救。”
监斩官:“死刑案件慎之重之,你说错就错?你自信你比刑部、大理寺更懂怎么断案,怎么处理狱讼?”
【病中,11月只能尽量保持日更】林南音穿进修仙世界,成为一个普通凡人。老天给了她一个金手指——长生不老。是的,她的寿命无穷尽,穿来十八岁,永久都十八岁。但是,长生不老不代表不死。为了活命,林南音决定苟起来,谁都别想跟她比命长。后来的后来,她带过的小弟成了正派大佬,养过的宠物成了妖族头子,魔道巨擘是她的某个徒孙……而她,仍旧籍籍无名。万载修道无人问,一朝飞升天下知。目标:回家!*食用指南:1、种田流修仙2、主女主成长3、80%防盗比例4、有男主,感情占比不会很多,中到后期才会出现5、境界等级: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飞升...
在当今这个时代,如果你没有资格「拼爹」,那么你只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付出半条命的努力,可能都比不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们动一动手指头。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的后代不像自己一样辛苦,你只能在不公平的夹缝中努力寻找哪怕一点点能改变自己阶层的希望。...
“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异端问题?”“把不信者吊起来烧。”“那你觉得,该怎么样让教会保持纯洁?”“把不净者吊起来烧。”“最后,怎么样让君主服从教权?”“把不服者吊起来烧。”“太好了,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才。”在回答完了三大问之后,刚穿越过来的李傲就被一群穿着红衣服的家伙披上了洁白的教袍,戴上了三重冠。甚至没等李傲反应,他们就将李傲推到了宝座上,朝着李傲拜服了下来。这下,李傲慌了。“我是来面试的,你们在做什么?”“我们在选举教皇。”红衣主教们如是答道。...
合作前,有人提醒简昕:林昱橦常年在山里养蝴蝶,性格孤僻,冷漠,不喜沟通。合作的前半个月,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半个月后的某晚,简昕在玻璃房里熬夜等蝶蛹羽化,不小心睡着,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男...
手滑炸掉全球互联网以后,江舟成为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睡。而一百年后当他再度苏醒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交织着蛮荒与文明,充斥着控制与反抗的失控时代。深渊之中,无以计数的失控人工智能肆虐成灾;奥林匹斯之上,以神祇自居的超级企业睥睨凡众;基底现实之内,凡人们于苦难与疯狂间苦苦挣扎。但长夜已逝,黎明将至。当他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人智革命的种子已然发芽。脑机接口、曼陀罗程序、调整深度、心智指数、伊卡洛斯症候、军用僵尸……在这黑暗时代终结的前夕,当有人问起江舟他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如是回答:“我是一,亦是众;我是开端,亦是终焉;你可以称呼我为悖论本身。我是第一深潜者、伊卡洛斯的重启者、诺德之地的看门人。我是破囚者、灯塔暴徒、摘下金枝之人,以及统御冥府的无面之神。我有着无数的身份,恰似风有着无数方向,凡人有着无数种死法。我的名字叫做——”“换句话说,整个组织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呃……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躲着我?”他的声音尤为低沉。“松手。”她见门被堵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只见他眉头紧皱。“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表情越发难看,阴着脸:“躲了我四年,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嘛?”躲了四年,为什么还要装不认识?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