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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徐负雪拦住他,眼中有执拗之意:“把苗从殊带走。”
“你疯了?”景晚萩觉得徐负雪不可理喻:“他身边那个男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可能是大乘期巅峰。你我不过金丹境,对上他就如两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
徐负雪始终保持冷静:“不管是偷是抢,只要能带走苗从殊。”
不知为何,他有种自此一走便将永远失去苗从殊的预感。
以前觉得苗从殊可有可无,只是因为他自以为十三年情谊无人可以取代。可若当真有人取代了他,他该怎么办?若苗从殊真的不要他了,他又该怎么办?
这预感令他恐慌,也令他处于镇静和疯狂的两重天。
景晚萩不敢置信:“都他娘的疯了。”
趁着徐负雪失血过多没有反抗能力之时,景晚萩直接一掌击晕他,然后扛起来飞向裂缝。
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那渺小得近乎看不见的青衣散修,实在想不通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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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浮黎穿过夹杂着雷鸣电闪的风暴外围,徒手撕开灵力最暴-虐、浓郁的飓风,到达风眼中心。在平静的风眼中心里,轻而易举的掐住温锦程的脖子强行将他和灵力风暴撕离,然后将其掼到地面。
失去灵力风暴包围的温锦程自高空受重力砸落地面,方圆百尺全部塌陷形成一个巨坑。
温锦程甚至没有经过系统的修炼,更换根骨不过几天时间。之前有小世界替他周转,他只需凭心意便可自如掌控灵力。
如今灵力在他体内化为魔力,而小世界濒临崩塌,无法为他完成灵力的周转。当郁浮黎将他扯出灵力风暴中心,他体内的魔力就开始肆虐其经脉、五脏六腑和根骨。
经脉在爆裂,五脏六腑在破碎,根骨裂开仿佛能听到脆响。
狼狈不堪的温锦程挣扎着爬起来,呕出一大口带着破碎内脏的鲜血,刚起身便被一股重力压在后背,再度狠狠砸落在地。
眼角余光瞥见逐渐靠近的灰白色衣角,鲜血漫上眼帘,温锦程看着停在面前的郁浮黎,不甘心又嫉妒的呢喃:“我、我先来的咳——”
郁浮黎:“‘我的新娘’之类的话太刺耳了。其他人可以暂时不杀,唯独你必须死。”
迄今为止,惹怒他的人屈指可数,温锦程算一个。
温锦程低低笑起来,胸口起伏抖动因此加剧脏腑被绞碎的速度以及疼痛。只是全身都在疼,思维太清晰反而分辨不出疼和不疼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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