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苗从殊推开门,在阁楼外廊见到郁浮黎。他坐在美人靠上面,里面穿着浅色广袖绸衣,外罩一件墨色广袖纱衣,纱衣上有着绣工精湛的暗色花纹。长发撩在耳朵后面,露出白皙的侧脸和脖子。
左手手肘搭在美人靠上面,右手玩着块通透的玉佩,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极是好看。
郁浮黎以前就不在乎脸和穿着打扮,时常披头散发赤脚走路,还特别喜欢穿空松的广袖布衣,这要不是脸太经得住抗打,估计就是个糟老头子的命。
眼下他却穿着华丽柔软的衣衫,瞧上去更像是被圈养的小白脸。那脸、那腰身大长腿,还有那不说话时就显得高深仙气的气质,简直就是‘最想睡的男人’排行榜第一。
榜上就他一人,因为睡过他之后,眼里还能看见谁?
苗从殊跑过去,咳了两声,然后把食盒推到郁浮黎跟前:“老郁,还记得我不?”
郁浮黎回头,那看到食盒的眼神一如既往嫌弃得快溢出来,他说:“你天天吃这些气息驳杂的东西,怪不得修为下降,灵气堵塞。”
苗从殊坐下来,两脚踩座椅上,把自己上半身挤进郁浮黎的怀里,抬头就说:“修仙就是为了长命千岁,长命千岁就是为了快乐。快乐除了谈恋爱和隔三差五日一日,就剩下吃这一项了。”
郁浮黎懒懒的靠着背后的柱子,闻言说了句:“歪理多。”
苗从殊:“你很热吗?”
他摸了摸郁浮黎的脸颊,皮肤冰冰凉凉很舒服。
郁浮黎眯起眼,他体温虽凉,但其实不耐热。昆仑虽有一年四季,但他那时修为高,对外界温度变化并无感觉。眼下进了幻境,因命盘附有天道意识,暂时锁住他体内的神力,所以只能变成个能力稍强一些的凡人。
因此,身为神主早已忘记时间流逝的郁浮黎第一次体会到了温差变化的难受。
天气炎热,阁楼里没有人来送冰,他便感到了暑气炎热,于是躺在外廊较为阴凉的地方。懒懒散散不太愿意动,而苗从殊靠过来,虽添了几分外头带来的热气,郁浮黎却也没推开他。
苗从殊能看出他的难受,便赶紧找个铜盆搬过来,再把食盒里的冰全都倒进去,用扇子扇几下。融化的冰气扑向郁浮黎,他紧皱的眉头便舒展开一些,只还是懒散的不想动。
“我等会儿再叫人送点冰过来。”苗从殊拿个洗干净的葫芦壳,把里木冰水倒进去,再放点冰糖和冰块,自食盒下方抽出一根木制吸管插进去递给郁浮黎。“凉凉的,降暑气。”
郁浮黎先把他抱过来,闭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在苗从殊几次催促下才咬住木制吸管吸了两口,冰水清甜还有点酸,最重要的是很冰凉,确实能去暑气。
皱起的眉头彻底舒展开,郁浮黎舒服了许多。
苗从殊见他舒服了些,便也眯起眼笑,然后介绍他吃其他冰点小食。不过他只钟情于里木冰水,对羊奶冰酥一点兴趣也没有。
【病中,11月只能尽量保持日更】林南音穿进修仙世界,成为一个普通凡人。老天给了她一个金手指——长生不老。是的,她的寿命无穷尽,穿来十八岁,永久都十八岁。但是,长生不老不代表不死。为了活命,林南音决定苟起来,谁都别想跟她比命长。后来的后来,她带过的小弟成了正派大佬,养过的宠物成了妖族头子,魔道巨擘是她的某个徒孙……而她,仍旧籍籍无名。万载修道无人问,一朝飞升天下知。目标:回家!*食用指南:1、种田流修仙2、主女主成长3、80%防盗比例4、有男主,感情占比不会很多,中到后期才会出现5、境界等级:练气、筑基、结晶、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渡劫、飞升...
在当今这个时代,如果你没有资格「拼爹」,那么你只能拼自己,但是拼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付出半条命的努力,可能都比不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们动一动手指头。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为了生存,为了让自己的后代不像自己一样辛苦,你只能在不公平的夹缝中努力寻找哪怕一点点能改变自己阶层的希望。...
“你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异端问题?”“把不信者吊起来烧。”“那你觉得,该怎么样让教会保持纯洁?”“把不净者吊起来烧。”“最后,怎么样让君主服从教权?”“把不服者吊起来烧。”“太好了,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才。”在回答完了三大问之后,刚穿越过来的李傲就被一群穿着红衣服的家伙披上了洁白的教袍,戴上了三重冠。甚至没等李傲反应,他们就将李傲推到了宝座上,朝着李傲拜服了下来。这下,李傲慌了。“我是来面试的,你们在做什么?”“我们在选举教皇。”红衣主教们如是答道。...
合作前,有人提醒简昕:林昱橦常年在山里养蝴蝶,性格孤僻,冷漠,不喜沟通。合作的前半个月,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半个月后的某晚,简昕在玻璃房里熬夜等蝶蛹羽化,不小心睡着,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男...
手滑炸掉全球互联网以后,江舟成为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劣的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睡。而一百年后当他再度苏醒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交织着蛮荒与文明,充斥着控制与反抗的失控时代。深渊之中,无以计数的失控人工智能肆虐成灾;奥林匹斯之上,以神祇自居的超级企业睥睨凡众;基底现实之内,凡人们于苦难与疯狂间苦苦挣扎。但长夜已逝,黎明将至。当他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人智革命的种子已然发芽。脑机接口、曼陀罗程序、调整深度、心智指数、伊卡洛斯症候、军用僵尸……在这黑暗时代终结的前夕,当有人问起江舟他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如是回答:“我是一,亦是众;我是开端,亦是终焉;你可以称呼我为悖论本身。我是第一深潜者、伊卡洛斯的重启者、诺德之地的看门人。我是破囚者、灯塔暴徒、摘下金枝之人,以及统御冥府的无面之神。我有着无数的身份,恰似风有着无数方向,凡人有着无数种死法。我的名字叫做——”“换句话说,整个组织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呃……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躲着我?”他的声音尤为低沉。“松手。”她见门被堵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只见他眉头紧皱。“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表情越发难看,阴着脸:“躲了我四年,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嘛?”躲了四年,为什么还要装不认识?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