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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从殊震惊:灵墟幻境竟然不搞弄虚作假那一套的吗?如果不搞虚的它算什么幻境?!!
回想幻境里的他是如何嘚瑟?
他在每个前任的心上跳钢刀舞,在郁浮黎面前大秀孔雀开屏舞,还都当着三个前任的面——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郁浮黎现在已经知道他曾经养过多少条黄鱼,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就是那池塘里的绿鲤鱼?
苗从殊动了动脖子,企图挣开郁浮黎的钳制然后迅速逃跑,可惜早在他傻乎乎入套时,他就被圈住绝无逃跑的可能。
他吞了吞口水,望进郁浮黎淡色的眼瞳里,见到里面逐渐愈发浓郁的深沉之色,心胆尖儿都颤了颤。
郁浮黎轻声问:“苗苗,说话。”
苗从殊抖着声说:“谈、谈过,分了。”
郁浮黎:“继续。”
感觉脖子后面的手指在挪动,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苗从殊总觉得那漂亮修长适合拿毛笔的手下一刻就会拗断他脆弱的脖子。
这种阴森悚然的感觉,就像是凌迟的前一刻,刀不落下来就提心吊胆,他差点就‘嗷’的一嗓子嚎出来。
“没感情,不适合,起初就是凑合过。”苗从殊抬手拍了拍郁浮黎的心口,偷觑他一眼,再拍拍心口,企图用这种方式为他降火气。“不像我们,见面就是火花星子掉进干草垛,一烧起来轰轰烈烈死活踩不灭。”
“我们是真的,他们是意外。”
郁浮黎:“还记得你欠了多少债吗?”
苗从殊:“四个月。”他记得,那是悬在头顶的刀。
郁浮黎:“现在?”
苗从殊苦着脸:“七个月。”向日葵在对他招手。
“记得便好。”
言罢,他一把将苗从殊扯进随时辟出来的小空间里,而此处小空间竟与天空城格外相似。
到处都是白色松软的实心云朵,躺在上面如置身于刚打好的棉花当中,触及皮肤竟比丝绸还滑。赤脚刚踩上云朵,没来得及蹦跳两下就发现手和脚都被云朵化成的白丝带捆住,身体被固定住,完全动不了。
苗从殊满脸问号,回头看见郁浮黎杵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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