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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大概知道他要去哪里做衣服。
于是便把车开到了太古汇附近的一家通体水晶幕墙的高档店铺门口,门口用珠宝镶嵌出一行大字,Savile Bes poke.cn。
夏泽笙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梁丘鹤说过。”秦禹苍只好给了一个解释,“他说秦骥是这家店的常客。我便想你可能也要来这里。”
这家西装高定店总店在伦敦,进入广州后,将英伦风范和中式的内敛结合得恰到好处。秦骥在这家公司有投资,他拥有中国大区2%的股份。
因此这家高定店也成为了秦家人常来做衣服地方。
夏泽笙并没有作过多追问。
他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些细节上,比起昨天晚上他的闲适,今天的行程对他来说显得很重要,他下车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带着秦禹苍快步进了店铺正门。
趟栊门看起来像是古董,被完好地保留了下来,迈入这大门,两侧就是高耸的墙壁,屋檐更高,上面垂下一盏巨型的中国灯笼风格的水晶灯,极为奢华。两边的满洲窗内的玻璃已经换成了半透明折射率高的水晶,折射出来的光晕让整个店内的成衣展示都璀璨生辉。周围的装饰风格更是糅合了典型的老广风格和现代艺术设计为一体,更有不少名家藏品及画作在两侧展示。
立即有人进来接待二位,很快将两人迎过天井,从正堂后面的楼梯上了二楼,首席设计师已经从包厢迎接了出来,跟夏泽笙打招呼。
“夏先生,早晨。”
“不知道我半个月前过来订做的那套礼服,今天完工了没有?”
“总体已经完成,等您过来试衣后,再做一些细节的调整,非常快。”设计师引着两个人进了试衣室的包厢,“您先在包厢内稍等下,我安排一下,马上过来。”
等设计师离开后,秦禹苍才开口:“我记得夏先生告诉我自己身无分文?”
“秦骥旗下的信托,会每个月准时将一笔费用打到一个共管账户上,作为别墅维护和日常生活的开销。几天前,我公公……也就是秦飞鹏因为我不肯上报秦骥的死亡而恼羞成怒,把我赶出了二沙岛别墅。又以此为理由,冻结了那个共管账户。”夏泽笙看着腕表的时间,垂眸说,“这套准备参加高珠展的礼服二十五万,除了定金是由共管账户支付,剩下的费用全部是我自己掏腰包。我做艺人时大部分收益都被公司拿走,几乎没有积蓄。和秦骥结婚前,夏泰和给过一点‘嫁妆’,并不多……支付礼服的这二十几万费用,已经花掉了我所有的积蓄。”
两个人正在说话,设计师匆匆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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