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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点头:“红老板送的,用湖里新藕手作的藕粉,保质期不长,得尽快吃完。”
卿白哦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没想到九年竟然和红老板‘暗通曲款’‘暗度陈仓’‘互通有无’……
九年不知道卿白那雪团似的小脑袋里正轮番滚动成语,把他放在最里面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上后便去烧水了。
戚小胖笑了半天没人理,干脆自食其力主动凑过来让卿白做他的‘夸夸见证人’:“嘿嘿嘿爸爸的煤球真争气!一亮相就征服了资深爱狗人士的心!不过宝贝儿放心,爸爸是绝对不会为了钱出卖你的……煤球你可一定要好好长大争取成为方圆百里最帅的狗呀!”
只是夸着夸着味儿就变了:“……虽然也不指望你以后能偷圣僧的袈裟养我们,但梦想还是要有的,这样,咱先练习一下,去偷个和尚的内……内什么短裤!”
如此猥琐又误狗子弟的家庭教育总算让卿白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哀蝉在看你。”
戚小胖一回头,正正对上哀蝉面无表情的脸。
“哈哈……知了你刚去哪儿了?回来怎么也不吱个声儿啊?”
卿白不动声色地看了浑身水汽的哀蝉一眼,的确,一进门哀蝉就进了浴室,在周老板和戚小胖聊天那段时间一直待在里面……
哀蝉沉默了一会儿,道:“洗了个头。”
卿白:“……”
戚小胖瞄了一眼哀蝉的脑袋,沉默更久,表情复杂地说:“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说可以不说,倒也不必找这样敷衍到丧心病狂的借口。”
哀蝉叹气,换了个说法:“沐浴焚香更衣斋戒净身。”
他就简化了一点点,怎么就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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