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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房间装潢华丽而不失设计感, 往常喜欢窝在隔门沿横的小兔子此刻却钻回了装饰温馨的兔笼里,它甚至自发抬起爪爪关上了门,接着才气呼呼地缩在兔窝里。
它鼓着脸颊, 眸子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委屈,小脑袋像鸵鸟似的钻的更深, 连那两只兔耳朵都掩盖住了。
落后它几步的祁瑾秋有些不明所以,她蹲在兔笼前,好脾气地问道:“怎么了?绵绵。”
她开始自我反思, 语气越发诚恳:“是我刚才说错话了吗?还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分外深情的桃花眼紧盯着缩成一团的小兔子, 她耐心十足道,“绵绵总得给我一点提示让我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吧?”
小兔子一动不动,如点漆般的琉璃眸子仿佛泛着润泽的水光。
“绵绵。”祁瑾秋依旧耐心地等待着小兔子做出答复,手指轻触过兔笼上的那只装饰小浣熊,“如果我哪儿做的让你不开心了,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原谅我好不好?”
她虽是alpha, 但因为是家里最小的,所以也算是宠着哄着骄矜长大的。她还从没对谁有过这么好的耐心用这幅语气哄着说话, 即使是比她小上许多的小辈。
可偏偏、忽然生闷气的小兔子倏地变得软硬不吃。
无论她怎么哄,它就是缩在兔窝里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理理她。
祁瑾秋细致地深究其中原因,可在早晨的记忆里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想出是哪句话或是哪个动作惹兔兔生气了。她撑着脑袋反复思索, 手机再次响起信息提示音时, 一个有些牵强的原因骤然浮出。
她试探着问:“绵绵, 是因为我对纪沄眠的态度吗?”
说完, 她自己都觉得很扯, 先不说小兔子根本不知道给她发消息的人是谁,再者小兔子再怎么聪明伶俐也不可能看得懂人类文字吧?
可话音刚落,蜷缩在兔窝里的兔兔却探出了半个脑袋,润黑的瞳孔悄咪咪地瞥向她。
祁瑾秋敛起眼底的灔色,模样认真地解释道:“我跟她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昨晚的接触只是意外。而且我洁癖比较重,不喜欢要回别人穿过的衣服。”
简单地解释完,祁瑾秋顿时有些想笑。
她在想什么啊?绵绵怎么可能会懂这些?它的小动静应该只是意外而已。她暗自劝慰着。
软乎乎的小兔子缩回脑袋,粉白色的兔耳朵微微耸动。如球形的身体转过背对祁瑾秋,它将毛绒绒的爪爪贴在窝沿,露出的一小节尾巴也缩了回去。
见状,祁瑾秋明白小兔子还没消气,整只兔的模样都透着股不想搭理她的闷气。
她点到为止,去浴室简单洗漱完便拿过兔兔的小碗碟,盛满苜蓿草和小樱桃放进了兔笼里。她的目光从兔兔的前爪上掠过,一颗心仿佛被猫爪挠了下,痒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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